炼化之力变为镇压之力的变化段天棋也感应到了。
联想到之前的夏紫雨要生为离他,也就不奇怪了。
庞大的镇压之力如泰山压顶,压得他喘不气来,肌肤在寸寸渗血。
段天棋一双黑漆漆的眼瞳逐渐变得血红,就在他准备恢复原形时。
“冷静!”
血无涯阻止道。
段天棋回过神来,不能暴露自己,重新冷静下来的他,脸上闪过一丝狠辣。
右手一伸,一把血色战矛出现,正是血魔矛!
魔矛发光,绽放血红光晕,映照整个塔内世界。
双手持矛,朝天上刺去,霎时,似山岳般的镇压之力被破去。
塔外的伊布老脸闪过一丝惊骇:“怎么会!”
“怎么了?”
岳思武看到伊布脸上的惊骇,有些不安的问道。
“他要出来了。”伊布尽量保持平静的语调。
“什么!”
岳思武双眼瞪大,他明白对方说的是谁。
兵器对人的战力增幅是很大的,所以段天棋的战力直接提升到了新的高度。
当!
段天棋很张狂,右手持矛锋磚轰塔身,同时,左手抬了起来,就对着塔身轰了一击,掌指发光,恂烂夺目。
砰的一声,塔身开始浮现密密麻麻的裂痕。
“吼……!”
段天棋长啸一声,魔矛发光,对准裂痕最密集的地方,全力刺出。
外界。
青铜塔不断有裂痕出现,弥漫了整个塔身,那些缝隙处有血光渗出。
最后,塔身中间部位在一声巨大的轰鸣中,被破开一个大洞。
伊布脸色惨白如纸,一鲜血喷出。
这青铜塔是他性命交修的本命法器,塔被重创,他也遭到反噬。
他在外面不是没有想法阻止段天棋破塔而出,而是他根本无力阻止。
青铜塔被破开的大洞处,一道身影出现。
嘴角轻扬:“是谁把我关进去的?”
一双漆黑的眸子如刀般望向伊布和岳思武。
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,冰冷道:“是你们!”
“小辈休得放肆。”
一名白衣老者高冠博带,衣袂飘飞,一脸祥和的飞了过来。
层层叠叠的银红流光在他的脚下幻化出云气、雾霭、流水、亭台、湖泊等种种幻象,乍一看去,仿佛他所站立的地方,便能够自成一界,成为净土!
段天棋驻足,一脸凝重的看向这位刚刚到来的白衣老者,他浑身肌肉紧绷,如临大敌。
握在他手上的血魔矛微微颤抖着发出一声声隐隐约约的嗡鸣!
魔矛似乎都感应到了敌人。
段天棋默默的将体内的法力催发到极致。
这老者不简单,神通境修为,而且是这一境界中的强者,这个看着很是慈祥的老者比与他对战的青袍老者伊布更强,更别说岳思武了!
白衣老者飞到伊布两人旁边,眼皮微微抬了一下,缓缓的取出一枚青玉葫芦。
这青玉葫芦的塞子一拔开,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味飘满了整个空间。
白衣老者慢慢举起,小啜了一口,淡然道:“小家伙胆子不小,竟敢私藏魔兵,趁早放下吧,现在束手就擒,老夫可考虑向公主求情从轻发落你。”
老者的语气一直很温和,让人根本就听不出丝毫的威胁味道,反而像是一名亲切的长者正在与后辈闲聊,关切着他。
只是那枚青玉葫芦隐隐绽放的黑色微光,让段天棋不约而同的浑身颤动,一股大恐怖将他笼罩在内。
那看起来只是装酒器皿的青玉葫芦,却拥有能轻松的将被锁定的目标粉末的气势!!
“好厉害的法器!”
段天棋感觉到了莫大压制之力。
这白衣老者手中抓着的青玉葫芦看起来不大,只比一个巴掌稍微大一些,乍一看很是古旧与平凡。
但实际上却完全就探查不出那葫芦的底细,像是一个无底深渊,要将他吞没了。
“我们公主向来礼贤下士,只要你乖乖听话,你私藏魔兵的罪,老夫可以作主,不予追究。”
白衣老者慢条斯理的又喝一口葫芦里的酒,笑眯眯的看着段天棋。
“考虑的怎么样?我观你也不是魔修或邪修,但却用一把魔兵,想来你是一散修吧。”
白衣老者很精明,邪修在修道界几乎是人人喊打的,魔修稍好,但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但凡是有点势力身份的人,都不会使用魔兵,只有那些生命没有保障的散修才不会在意那么多,虽然会反噬,但也是重要战力,哪来的挑。
白衣老者似乎极有耐心,对段天棋摆出一副谆谆教诲的模样,乍一看去,仿佛像是一位苦口婆心的长辈,对他充满了关爱。
段天棋不说身经百战,但也智商在线,岂会被轻易蛊惑。
见段天棋没有回应,脸色冷了下来。
“老夫为人厚道,但是不代表你这无知小辈可以肆无忌惮的挑战我的仁厚。”
白衣老者仍然在微笑,但笑容中却夹杂着刺骨的冷意:“老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立刻束手就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