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一大早就走了,临走前来郁宁和房间里看了一会儿他睡觉的模样。
季庭起的也早,冬季供暖工程正如火如荼的进行,还招了很大一批的人去修建各类生存建设,总之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。
“宝宝起床了,带你出去。”季庭弯腰掀开他的被子,亲了亲他的脸蛋。
郁宁和做了个很朦胧的梦,一时半会儿被打断心中有些闷堵,打了个卷,滚到了最里面去,小声嚷嚷:“要睡觉……”
季庭看手表上的时间还蛮富裕的,脱了鞋爬上来从后面拥住他的腰。
“睡吧,我也陪你睡十分钟。”
“嗯...”
时间过得很快,季庭翻身从床上起来,拿起郁宁和要换的衣服。
“你穿还是我帮你穿?”季庭捏着他的耳珠。
郁宁和从续上的梦里又被打断,什么也没看到,睁着眼睛呆了两秒:“自己穿吧。”
“行,我出去收拾东西。”季庭没忍住,掐了一把郁宁和的脸。
两人收拾好之后出门,郁宁和趁着季庭锁门的时候到处观察,指着一个地方:“咦,这儿什么时候有这个标志的啊?”
季庭顺他手指的方向看去,他们对门一户的门底下有两个三角形,一个正画,一个倒画,倒着画的那个上面还有几个小点。
季庭没放在心上:“或许是小孩子画的吧。”
“噢。”
两人并肩去往核心区。
走了有一会儿后,从树木后面出来一个细长男子,他手里拿着一本本子,在上面写了什么。
男子的通讯器响了,他接起电话。
卢教授:“找到郁宁和的住址了吗?”
男子看着本子上的记录:“找到了,不过我觉得并不好下手。”
“不好下手也得下手,他是唯一一个可能知道我,并且对我有了疑心的人!”
细长男子拧眉:“你也说了那是他半梦半醒间看到你了,当时你手里又没有拿着针剂,怕什么?”
卢教授对这个散漫的男子十分无奈,他根本一点都不懂自己心里的煎熬:“我不管,只要他是一个人,就立马对他下手!就用他来开启这次的暴乱吧,哈哈哈哈哈!!”
细长男子无所谓:“随你。”
……
下班回来,郁宁和扭头看对门那户人家,上面的标志已经被抹去了。
正当他想要不要去敲敲门看人是否还在时,门自己开了,一个细长男子提着生活垃圾出来。
郁宁和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了。
两人粗略吃完晚饭,郁宁和便抱着季庭不撒手。
“干嘛呢?”季庭张嘴,轻轻地咬着他的手臂。
郁宁和蹭着季庭的脖子:“我想给你按摩。”
季庭调了个方便按摩的姿势,背对着他:“宝宝心疼我今天干活儿累了吗?”
“嗯。”郁宁和揉捏着他的肩膀,“这个力道可不可以啊?”
“宝宝好棒,可以的。”季庭不留余力夸赞他。
郁宁和打从心底里心疼季庭。要知道,他今年不过才 22 岁而已,但肩上却扛起了如此沉重的担子。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毅力?又有多少人能够在这样年轻的时候就拥有这般强大的责任心呢?季庭真的非常了不起!
季庭白天忙,没什么时间可以说话,借着这个时间也就好好和郁宁和聊天。
两人从刚认识那会儿说话,说到现在。
其实郁宁和还是挺犹豫要不要告诉季庭关于卢教授的事情,他摸不准,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季庭,你知道卢教授住哪儿吗?我想去拜访一下卢教授,毕竟上次……”
季庭躺在郁宁和怀中,玩着他那双给自己按摩的手:“不知道, 一般科研人员吃住都在核心区,但是卢教授毕竟年龄大了,之前又住过院,身体不太好,所以他晚上都是回家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郁宁和低头,双手揉着季庭的脸蛋,“好像瘦了,五官更硬朗了。”
“那么大变化啊,我都没发现。”季庭说完,长臂一捞,覆盖勾住郁宁和的后颈下压,唇齿交缠着热吻。
季庭亲了一会儿,起身脱了外套,一手护着他的脑袋,一手撑着沙发,慢慢倒下去。
“可以吗?”
郁宁和被压着,相贴的地方传来炽热的温度和令人眩晕的感觉。
“可以。”
一句话宛如破解封印的咒语,让他被折腾到大半夜。
季庭许久没开荤了,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,自然不吃饱不死心,郁宁和受不了要逃跑,也是被他拽着脚腕拉回来继续二1.
了事后的两人,一个精神焕发,一个昏昏欲睡。
“宝宝。”季庭吻掉他眼角的泪水,距离从负变为零,“饿不饿,抱着我,带你去洗澡。”
郁宁和此时已经困倦到了极点,他的双眼沉重得仿佛被千斤重担压住一般,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抬起眼皮。就连开口说话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负担,他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断断续续、含混不清的哼哼声,表示自己还未完全昏睡过去。
“好可爱。”季庭真的要被他迷死了,在他脸上亲了好多下,弄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