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，你说的顾哥哥、林哥哥是顾景元和林岳云？”
小松子点了点头，“对啊，我只认识这个顾哥哥和林哥哥。”
“你知道他们谈恋爱？”杨梁一脸吃惊看着他。
小松子继续点头，“当然知道啊。”
杨梁听到这话，有些惊喜，嘴角不受控制扬起，“那，那方羡之也喜欢我？嘿嘿嘿嘿嘿！”
小松子看他一脸傻样，“大家都知道啊！不然人家学霸每天跟你练篮球，你看他四肢协调吗，我每天要捡多少次球啊，还不是为了让你泡方哥哥！”
“嘿嘿嘿，谢了，兄弟！”
话音落下，人已飞速走远。
杨梁能去干嘛，当然是找方羡之确认啊。
快速到了教室门口，杨梁收敛脸上的表情，朝着门口喊了一声，“方羡之，你出来一下。”
方羡之听到声音后，慢吞吞走了出来。
方羡之见他也不说话，只是直勾勾盯着他，心里一跳，勉强维持住声音平稳。
他平静地说，“怎么了？我不是说了要学习吗？”
“你，你是不是喜欢我！”
方羡之听后耳朵轰鸣，拉着他走远了一点，来到教室侧面小树林。
想放手，却被杨梁反手抓着不放，此刻，杨梁眼神格外明亮，声音低哑，“方羡之，你是不是也喜欢我！”
一个“也”字，让方羡之漂亮的眼睛泛红，心跳跳得像是要蹦出来，他吞了吞口水，有些迟疑，又鼓起勇气点头。
“是！我喜欢你！”后面几个字接近气音。
但却清晰传入，此刻紧盯着方羡之的杨梁脑海。
杨梁睁大眼睛，张着嘴，呲着一张大白牙，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方羡之看他这副反应，不禁勾起唇角，眼尾泛红，不错过他一丝反应，“那你呢？”
“我当然也喜欢你！”声音洪亮，像是在宣誓。
方羡之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，赶紧捂住他嘴，看向四周，发现没人才松了一口气。
方羡之水润的眸子瞪了他一眼，“你声音小点好不好，念广播呢？”
杨梁此时被方羡之捂着嘴，看着方羡之漂亮的眼睛，瞪着他的样子，鼻血流出。
方羡之感受到手上有什么不对劲，拿开一看，鼻，鼻血！
两人赶紧手忙脚乱止血。
等止了血，两人才坐在一旁台阶上，气氛有点尴尬。
杨梁一改平时话痨模样，犹豫好久才开口，“我平时偶尔也会，你懂吧！”说完一脸期待看着他。
“我不懂，你看我动不动就晕倒那样，懂你这种动不动流鼻血的吗？”
说到这，又想起了他的身体。
方羡之还是决定对他和盘托出，随后就一脸平静地讲完自己的事情。
之后，安静。
随后，听见抽噎声。
方羡之顺着声音看过去，就看到一米八高大高个，在这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。
“你干嘛哭啊， 我现在病情都控制住了，只是还是觉得要对你说出我的情况才行。”
杨梁声音依旧带着鼻音，“你都晕倒了，我还让你每天陪我去篮球场吹风，还经常说你弱鸡。”
方羡之轻声安慰，“是我想去的啊，我喜欢和你待在一起，听你唧唧咕咕说话，虽然嘴是有些损，这样我也喜欢啊！
而且，多亏了你那天把我送到校医处，认识了付医生，我才能得到他的救治。乖哈，不哭了”
杨梁听到如果没有付医生的话，他的生命可能只有两年了，还要忍受巨大痛苦，刚止住的眼泪又大颗落下。
方羡之拿着纸巾按在他的脸上，“别哭了，一切都在向好发展，不要在意以前的事了。”
看杨梁沉浸在那种情绪中，直接转移话题，今天还是他们互诉心声的第一天呢，一直让杨梁哭怎么行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的？就你那不开窍的脑子能发现？”
杨梁闷声说，“是小松子告诉我的，你看我的眼神就像景元看他对象的眼神。”
说完后，情绪恢复，一脸神气看着方羡之。
“你可真厉害，小松子都能看出来，你看不出来？”
杨梁委屈解释，“我之前不知道我喜欢和你玩代表什么啊！”
方羡之看他，“那现在怎么知道了？”
杨梁来精神了，“我告诉你，你不要告诉别人啊。
我弟和他那个好朋友也是这样的关系，他们今天告诉我的，我才知道的啊！
听后，我满脑子都是你，后面他们说，让我想办法，解决一个女生什么事，我脑子乱乱的，后来随便讲了几句就走了。
然后你走了之后，小松子说你害羞了，我才知道的。
对不起，我有点笨，一直没发现。”
方羡之牵住他的手，“没关系，我知道你笨，我本来打算，高考后向你表白的，你一直这样子，待在那儿，我会向你走过去，那时，你只要愿意牵住我就行了。”
杨梁紧紧握住方羡之的手，“我会一直牵着，不松开！”
“好啦！现在就要松开了，快上课了，以后再给你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