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月23日,落雨山上发现一具被勒死的女性尸体,尸体内脏被尽数掏空,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具幼儿的尸体。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?时间被暂时回到一周前,有一个名叫秋叶的黑帮小混混前往一户人家讨债。此时的街道因为强台风连续登陆,4处的电线杆东倒西歪,透着一股落寞萧条的气息。很快,秋叶穿过荒凉的街道,来到一家外表格外破败、屋内窗帘紧闭的住宅门前。秋叶气势汹汹地拍打着木门,可屋内久久无人应答。正当他准备强行将门踹开时,房门被缓缓打开一条缝隙,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眼前,但秋叶却呆愣在原地,因为眼前这个女人身体粗如铁桶,容貌却标志的令人毛骨悚然,就像是把洋娃娃的头按在女摔跤手的身躯上一般,显得无比怪异。片刻的愣神后,秋叶开口问道,你是牧场洞子吗?女人用与巨大身躯极为不符的甜美嗓音回答,是的。在确认女子身份之后,秋叶一脚将人踹进屋中,并迅速掩上了木门。此时虽是白天,但因为窗帘被拉合严实的缘故,客厅显得异常昏暗。除了女人以外,屋内还有一大一小两名男孩。秋叶看过牧场冻子的借钱合同,上面显示他有三个孩子,从事自由职业的长子杨太、刚上初一的次子卷生,还有正在上高中的女儿。想来,眼前的两名男孩应该就是牧场冻子的儿子。打量完屋内的具体情况后,秋叶开始厉声大喝,威胁牧场冻子赶紧还钱,将卡和存折统统拿出来。冻子撮着手看向秋叶,目光中丝毫没有慌乱,只是有些装模作样地扒拉着桌上堆积如山的账单和催款单。尽管他动作夸张的寻找着,但秋叶还是敏锐的发现他每次都把同样的东西拿起,又再次放了回去。秋叶心想,这人大概是被长期催债,有些精神失常了。冬子翻找半天,依旧没能找到存折,转头向一旁的小儿子卷生问道,记不记得存折放哪儿了?倦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。随后东子准备开灯到别处寻找,然而按下墙上的开关后灯并没有亮,冬子略显吃惊的表示应该是灯泡坏了。就在此时,一旁的卷生突然开口说道,叔叔,我妈妈病了,能帮帮我们吗?然而话音刚落,东子就一拳打在了倦生脸上,并恶狠狠地斥责他不要胡乱说话。生病。秋叶心想,这个女人的行为确实有些古怪,好像隐藏着什么秘密。联想到他欠下的巨额债务,秋叶有了一个合理的猜测。这个少年大概是看到母亲沉迷于注射上瘾药物,误以为是母亲生病扎针,所以才开口求助。一阵无声的沉默过后,一个女孩从房间里走了出来。秋叶认识这个女孩,她叫布波,是前占卜师兼写作助理的守财奴高中生。此前两人曾因一些事情有过交集,而秋叶也终于明白了波波拼命赚钱的原因,应该是为了帮母亲还债。秋叶深知,冬子这种人绝不会轻易还钱,眼下存折也找不到,一直纠缠下去,除了浪费时间,俨然没有任何意义。于是,秋叶决定暂时离开,等下周再上门要债。一周后,秋叶再度来到了这条街道,原本破败不堪的街道此时已被修复如初。但当秋叶瞥见路边垃圾堆放处扔着的旧电视和微波炉时,脑中闪过了一个不好的预感,难道是冻子一家赌债出逃了?随即,秋叶快步来到洞子家门前,急促地敲了敲门,里面果然无人应答。这时,一个男人走了过来。这人秋叶也认识,男人名叫青森,是个推理小说作家,而之前看到的布波正是他的兼职助手。青森说,他从周一开始就联系不上波波,所以根据合同上的地址找了过来。于是目标同为找人的两人决定联手追查洞子一家的下落。随后两人砸开屋子的文件,成功闯入了屋中找寻线索。屋子里的家具和家电原封未动换气还在卖力的工作,但桌上堆积如山的账单和催款单全都不见了。大概是洞子一家在出逃前把能确认身份的文件一并销毁了。两人将所有房间全都查看了一遍,没能找到任何与出逃路线有关的线索。合计一番后,二人决定假装熟人向附近居民打探消息。谁知刚一开门,眼前便出现了黑漆漆的枪口,一名前来查案的警察正举枪对着两人。随后警察表示,一周前有人在陆羽山上发现有人坠崖,死者正是这间房子的主人牧场洞子,死因是被绳状物勒紧脖子窒息而死。除此外,死者胸部到下腹的皮肤均有被割裂缝合的痕迹。从伤口没有化脓的情况来看,这并非手术留下的伤口,而是在死后被割裂的。法医将缝合伤口的线抽出后,发现牧场洞子腹中的内脏不翼而飞,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卷生的尸体。卷生的死因同样是窒息而死,不过他脖子上并无勒痕,倒像是被关进了不通风的密闭房间,被活活闷死的。更为骇人的是,法医在卷生的肠胃中发现了脏器组织的溶解物,经过DNA比对,确认脏器属于牧场洞子。也就是说母亲的肚子里装着儿子的尸体,儿子的肚子里装有母亲的内脏。如此离奇的尸体自然引得警方高度重视。根据警方掌握的情况,牧场冻子的三个孩子都并非亲生,而是丈夫离异后带过来的。如今除了倦生确认死亡,其余两人至今下落不明。值得一提的是,20年前,牧场冻子曾因走私上瘾药物遭到逮捕,而此次牧场冻子的尸体也出现了上瘾药物的阳性反应,因此警方有了诸多猜测,也许是牧场冻子吸食上瘾药物后精神错乱,让儿子吃下了自己的内脏,又将尸体塞进自己肚子里。也可能是牧场冻子因为欠债自杀,卷绳惊吓过度,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