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儿!”
勒布伦进门看见白心跌坐在地上,心一惊,急步上前把横抱而起。
白心眸色一冷,拿下头上的银饰,狠往勒布伦的颈动脉扎下去。
勒布伦吃痛,一只手紧搂住白心,一只手紧捏,就把白心拿着发饰的手拿了下来。
戴在白心头上的发饰并没有发簪,只有固短针,加之白心本就毫无气力,只能伤到勒布伦的皮毛,但也让勒布伦颈部不断渗出血来。
“啊,太医,快传太医!”
南诗雅吓得大惊失色,不停的高喊着。
彩艺和几个侍女都吓脸色惨白。
只有白心,虽被禁锢在勒布伦的怀中,一脸不屑勾嘴狠盯着勒布伦。
勒布伦顾不得流血,并不放开抓着白心的,只气恼地看着白心。
“乌月心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刺杀皇上!”
南诗雅高声怒斥道,势必让外面的人听见。
“皇上,皇上,来人,抓刺客!”
勒布伦的近侍太监进门看到满身是血的勒布伦和白心,惊得赶紧叫侍卫。
侍卫齐刷刷冲了进来,看着满身是血的勒布伦和他紧抱着的手持着凶器的白心,一时之间不知道做何反应。
“滚出去,朕死不了,这里没有刺客!”勒布伦瞪了一眼冲进来的人,怒斥道。
“可是,皇上,您的身子!”近侍太监担忧得说道。
“无碍,让太医来包扎!”勒布伦已有些不耐烦。
“是,是。”
近侍太监只能躬身退下,随后给侍卫也使了眼色退下。
“皇上,她,她是妖女,切不可被她迷惑,她是要杀了您哪!”
南诗雅见勒布伦居然把侍卫赶了出去,有些气恼,却装出一副为勒布伦忧心的模样怯生生劝说道。
“住嘴,滚出去!”勒布伦冷声说道,未曾看她一眼。
南诗雅只能悻悻退了出去。
“心儿是一心想求死?”
“就如此不愿意待在朕的身边?”
勒布伦气恼得看着白心说道,把她手上的东西拿掉,把她禁锢在他怀中让她动弹不得。
“呵呵,算你命大!”
白心只轻笑两声,倒在他怀中也不反抗,现在她连站稳的能力都没有,刚才使了她最大的力气了。
“我,不可能让你死!”
见白心已然站不稳,将她抱起放回到在床上,坐在床旁,警告地看着白心说道。
“若你不弄死我,我便会时时找办法把你弄死,你等着吧!”
白心脱离他的束缚,坐在床上挑衅地看着他。
“呵,若你真有力气杀我了,我便等着!”
勒布伦含笑看着白心,伸手抚上白心的脸说道。今日的她本看着已然有些精神,竟然是一有力气就要刺杀他,但是看着她又摇摇欲坠地样子,也舍不得恼她。
正当白心嫌弃地甩开脸要躲避他触碰,门外传来焦急的女声。
“皇儿……皇儿!”
“母后?!”
勒布伦眸色一冷,这么快就被她母后知道了。
“你,竟伤成这个样子,太医,快给皇上包扎伤口!”
来人由侍女搀扶着,急忙来到勒布伦身旁,看到勒布伦被白心弄得狰狞的伤口,心疼要伸手去抚摸他的伤口。
“母后,朕无碍!”
勒布伦抬手阻止,示意太医给他包扎就行。太医赶紧上手紧张地给勒布伦包扎,伤人的白心连眉眼都未抬半分去看。
“皇儿,这个女人养不熟,把她绑出去,带到前线做夜家军的诱饵还有点用处,留她在此,只会害你性命!”
太后看着勒布伦气恼又心疼地劝说道。
白心抬头看了看来人,果然还要比凉妃更美艳动人,虽上了年纪,却依旧风韵犹存,看她担忧勒布伦的样子,又与她十分相像,应该是十分溺爱和宠爱这个儿子。
“你如今是皇帝,天下女子如此多,你要什么样的没有!”
“为了她,你被前朝谏官上谏多少回了?”
“如今还被她刺伤,若不杀了她,不如把她绑去前线做人质!”
“母后!”
勒布伦微皱眉,不悦地看着太后。
“我看看是什么样的狐媚子,竟勾引皇帝你油盐不进!”
太后看到勒布伦不高兴,转身把矛头指向白心,掀开挡住白心半边脸的纱帐,冷眼盯着白心看了一会儿。
白心也不恼,只回视了她一眼,又自顾自地闭目养神,任由她对她的审视。
“皇儿,瑶瑶比她貌美百倍,又是你表妹,自然对你贴心,如此平平无奇的狐媚子,又心思歹毒,你留她为何!”
太后看完白心,看着勒布伦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道。
“母后,我自有分寸!”
见勒布伦还是执迷不悟,太后直接把人叫来身侧。
“瑶瑶,过来拜见皇上!”
“是!”
一个女子翩翩然从门外来到勒布伦面前,在勒布伦面前福了福身,声音轻柔羞怯地低眉说道:“小女奚瑶,拜见皇帝表哥!”
勒布伦皱眉,又不好在太后面前表现得太过于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