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心赶紧从夜岂身上起来,把他扶坐而起,几个丫头也赶紧围过去帮忙。
“无需顾虑我!”
白心边给他压住伤口止血,心疼得眼眶发红,找时机在夜岂耳旁说道。
夜岂盯着她的眼神里写满了不可能。
“包扎就让她们来!”
凌垚见白心给夜岂压好伤口止血,还要靠在夜岂的身前帮他缠绕纱布,怒意升腾。
随即又把白心从夜岂身前扯起来:“你若是胆敢再在我面前与他靠如此近休怪我折磨他!”
有病!
白心暗暗咬了咬牙,但是还不能刺激他,她的忍耐,得找时机。
“张海!”
“去看一下,他们押着刘公公拿玉玺为何还不来,朕已然没有耐心了!”
凌垚扯着白心继续走到皇上身前说道。
张海听令,转身开门出去。
屋内的人安静异常,只盯着凌垚和凉妃两人的动作。
又是一阵冬雷响起,随之而来窗外闪过刺目的闪电,哗啦哗啦地雨伴随狂烈的吹得窗户和砰砰作响。
凌垚的脸色更加冷冽阴狠,迟迟没有送来的玉玺,加上恶劣的天气,让他更加烦躁。
“你要等到何时?我站累了,我要坐着!”
白心此时在他怀中幽幽地开口道。
“此处无桌椅!”凌垚冷声拒绝。
“我坐地上!”
白心继续说道:“如今已是凌晨,平日早就歇下了,我站不住了!”
“哼,如今这个形势,你倒是淡定!”
凌垚冷笑一声说道,这个女人,在刀口边上,竟然还敢跟他提意见,当真恃宠而骄惯了。
“大家本就是累一日,如今又是寒冬深夜,谁能熬得住,反正皇位已是你的囊中之物,我既无法反抗,那只能坦然接受,既是你的妃子,哪有跟着你受苦的道理,我要坐着!”
白心似是跟他耍起性子道。
“哼,算你识相,既承认是我的妃子,朕倒是可怜惜你一二!”
凌垚说罢,倒是把白心放开了,谅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招来。
白心很淡定地靠着魏贵妃身旁便直接席地而坐,然后继续看向凌垚说道。
“皇上隆恩浩荡,也给屋内的其他女眷一个恩典,让她们也坐下吧?
“让她们统一坐在殿后,如此,也方便陛下您办正事!”
凌垚听闻,走到白心面前,俯身抚上她的脸,看着她轻笑说道:“你倒是改口改得朕甚是欢喜,准了!”
“多谢皇上!”白心也回他一个笑脸说道。
被劫持的人,首先要满足劫匪的心理,才会让他放下戒备。
“你们都坐下吧,夜深寒冷,大家都靠得紧些!”白心看着众人说道。
随后看向木宛柠,青时,和语然她们,示意她们坐得靠后些。
殿外雷声雨声不断,女眷坐在殿后,相互依偎着,已然没有了开始时候的害怕恐惧。
“垚儿,张海迟迟未回,可是有什么变故?”
此时凉妃有些按耐不住地走到凌垚面前有些紧张的说道。
“变故,何来变故,如今里外都是咱们的人!”
凌垚冷声说道,对凉妃的顾虑不屑一顾。
“那这两人你打算如何处置?”
凉妃看了后面的凌睿和凌灏,这两人,留着便是威胁。
“母后莫急,待我拿了玉玺诏书,便废了他们的手脚,他们成不了气候!”凌垚阴狠地说道。
“垚儿,莫要夜长梦多,今日就先废了他们的手脚,让他们再无与你争的可能!”
“凉妃,你!”
“竟如此狠毒!”
皇后和魏贵妃同时惊骂道。
“哼,本宫总在你们面前伏小做低,连带垚儿都低他们一等,忍了你们几十年,今日本宫不打算再忍耐了!”
凉妃阴恻地看着她们说道。
随后气焰嚣张地上去给她们一人打了一巴掌。
“姨母和皇后宅心仁厚,怎会苛待你,不过是你自命不凡,却得不到到西昌皇帝的偏爱,心有不甘把怨气归罪到穹顶国罢了!”白心看不下去她的阴狠,抬眼看着她撇了撇嘴说道。
“贱人,不要以为垚儿护你,就敢对本宫不敬!”
说罢,抬手也想要给白心一巴掌,被白心伸手抓住,起身怒瞪着她。
“不要以为你是长辈我就不敢动你!”
“放肆!”
凉妃气极,抬起另外一只手就要打下去,结果又被白心抬手接住。
“来人!帮我把这个贱人拿下!”
凉妃占不到便宜,召唤自己的侍女上去要抓住白心。
白心哪里是那么容易被她们抓住的人,放开凉妃一只手侧身把她往前一扯,让凉妃和侍女主仆两人面对面直接撞抱了起来。
两人生疼得直不起腰来,众人见状撇开脸忍住笑意,连带那些看守着他们的侍卫,也忍不住侧目憋笑。
“垚儿!”
“把这个贱女人给我抓住打!”
凉妃气急败坏喊着凌垚,又抬眼怒瞪着白心。
“母后!”
凌垚也是气极,都什么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