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!”
南诗雅吓了一跳,有些惊讶地看着他,不明白他为何发那那大的火气,自己明明已经跟夜岂交集上了。
“你可曾与那小公主接触过,她身上可有异香?”凌垚盯着她问道。
“异香?”
南诗雅疑惑地看着他,想了想,说道:“昨日还曾见过她,想来是想回将军府却无计可施,在院中苦恼游走呢,我曾近身给她请安,并未曾闻到她身上有何异香!”
“殿下为何对她问得如此详细?”
南诗雅有些疑惑地看着他,不是应该多问问她与夜岂的情况吗,关注那个女人是何意。
“本宫要做何事,问何人,是你该过问的吗?”凌垚冷声道。
“是!”
南诗雅听闻,撇了撇嘴,应承了一句,不再言语。
“殿下!”
此时,张海匆匆从门外进来,稍有些着急的进门行礼。
“起来吧,差事办得如何?”
凌垚眸色冷然地看着张海,语气虽平稳,但张海却从他的脸上看出了压抑的怒意,咽了咽口水,纠结接下来要不要把刚才查探的事情跟他说。
“呃,回殿下……”张海欲言又止。
凌垚想了想,对着南诗雅命令道:“你先回去,尽快想办法进入将军府,否则,此处你也无需再留了!”
“还有,若有新的消息,想办法传递出来!”
“是!”
南诗雅起身福了福身,乖乖地退出门外,心里暗恼,这是她能说了算的吗。
“说!”
见南诗雅走了以后,凌垚看着他命令道。
“是,那,那影卫回来复命,说三皇子从宫中出来,他便远远地跟着,那三皇子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去府,而是……!”
“而是什么?!若再吞吞吐吐,本宫绞了你的舌头!”凌垚气恼地说道。
“而是去了城南的一家食肆,且三殿下进食肆包间时,开门迎他的,竟是那夜将军的夫人,且两人并非寻常地寒暄碰面,影卫在不远处瞧得真真的,夜夫人扶着三殿下的手进的门,两人举止甚是亲密!”
张海说及此,瞄了一眼凌垚,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,此时凌垚已经满眼阴鸷。
“还有吗?!”语气阴冷若冰。
“咱们的人进去包了相同格局的包间,那食肆包间中,是分内外室,内室是有床榻在内!”张海抛出个重磅的信息。
凌垚蹭的站了起来,狠厉阴冷地说一句:“贱女人!”
早上在宫中,他便闻到凌灏身上有一股昨日在酒肆包间闻到的香气,他让张海找人查探地目的就在此。
果然这女人不仅与陆书儒勾搭不清,竟然还和凌灏也暗通款曲,当真是下贱至极。
“人走了吗?”
凌垚眼眸中迸裂着怒火。
“其中一个影卫回来复命时,三殿下待了半个时辰才走,夜夫人却未曾出来。如今还没有传来消息,想必还在食肆中!”
凌垚听闻,怒不可遏地往外走去,城南不远,他势必要去看个究竟。
“殿下!”
张海无奈地叫了一声,赶紧跟上。
凌垚和张海到达张海所说的食肆门口,不远处地影卫见他们来到,走近他们,给他们传消息,说白心还在里面,又瞬间冲入人群中消失了。
“这食肆倒是气派!亭台轩榭廊舫皆各有乾坤,躲其中一间,很是不容易让人察觉,惯会找地方!”凌垚看着眼前的食肆格局冷哼一声。
这食肆不仅有楼台殿阁,还有湖亭水榭,船舫,且客流挺大,贵人乡绅,络绎不绝,来往人形色各异,装扮成什么样的人都变得不起眼,反而更能掩人耳目。
凌垚正要走进去,竟然发现白心领着侍女,李泽,缓缓从食肆中踱步出来。
见到凌垚,明显一怔,伸手拿过侍女手中的帷帽,戴上后,全当看不见他,转身从旁侧门而走。
凌垚快步迎上去,挡住了白心地去路,虽来往有人,因有盆景屏风饰品,却也没往他们那边看去。
“想不到,你勾搭语然的驸马不止,还与凌灏暧昧不清,”凌垚咬牙切齿地看着她说道。
白心微微掀开帷帽纱围,恼羞成怒地看着他:“你跟踪我?!”
凌垚也怒视她,不接话,也不反驳。
白心了然地看了他一会儿,嘴角微勾轻蔑地看着他道:“既如此,是又如何,与你何干?!”
白心身上诱人地香气,若有似无地沁入他的鼻子,这味道与昨日酒肆,还有凌灏身上的一模一样。顿时怒气上头,恶语道:“你当真是下贱至极,贱女人!
白心听罢也不恼,只轻笑了一声:“我贱与不贱,轮不到你来置喙,还是,你想到将军府告我的状?”
白心说完向前一步凑近看着他,轻蔑一笑,语气蛊惑道:“你大可以去告我的状,看他是信你还是信我?应该说他信与不信,都不重要,夜岂也不过是我的跳板罢了!”
随后退回身来,语气变得冷冽。
“兴他在府里与美人苟且快活,不兴我出来与人排遣排遣?”
“这还是托殿下的福,送来如此多的美人,才能让我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