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布伦只能微抿了抿嘴,悻悻站起来,见她几回,回回被她骂,她怎会如此放肆!
“坐下来!”白心见艾散还是杵着不敢动,没好气的说道。
艾散瞄了一眼一家主子,见自家主子把脸撇向一边,没有生气的意思,白心又是他惹不起的,只好磨磨蹭蹭地坐了下去。
“把外衣脱了,我要看伤口!”
“这,这……!”艾散满脸通红。
勒布伦脸色微变地看了她一眼,又马上把脸转到一边去。
“啧!”白心不耐烦地看了艾散一眼,轻啧一声:“要我说几遍?”
艾散不敢再说话,只能乖乖地把上衣脱掉,露出肚子那条长长的疤痕。
这时南凉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自己滚圆的肚子,原来刚才白心说的开膛破肚不是吓唬他的话,是真的,幸好自己不再继续装下去,不然真被剖了可不得把自己吓死。
“你看,都还没有好完,为何逞能!?”
白心听完他的心肺,幸好心肺功能还行。再仔细观察了他的伤疤,伤疤还在微微发红,还有增生地迹象,微生气道。
最烦病人不遵医嘱。
“你也是,作为家属,他还没好完,该让他多休息才是!”白心看向勒布伦责怪地说道。
好手好脚的人要一个病人伺候。
勒布伦看了艾散的伤口一眼,又看了看白心,被她这么一说眼眸中确实闪过一瞬愧疚。
只又傲娇地别过开脸。
“夫人,是,是属下身体弱,不怪殿下!”艾散赶紧为自己的主子说情。
白心撇了撇嘴,真是个离开人伺候就是个残废的大爷。
“行了,把衣服穿回去吧,你伤口还未好全,身体还很羸弱,一两个月内切不可再逞能!”白心检查完,看着他吩咐道。
“劳烦两位大夫给他开些补气生血的药材!”
白心又看向两位大夫说道。
“是,夫人!”
两个大夫听到白心点自己,赶紧拱手回复。
艾散边整理衣服,边抬头看了一眼白心,心中有些异样,堂堂大将军夫人,竟会对一个下人如此用心。
“敏儿,处理好他们以后,帮这位大皇子也处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!”
“是!”
敏儿领命,处理好了那近侍的伤口,赶紧起身,走到勒布伦面前准备帮他处理手上的伤口。
“放肆!”
勒布伦见敏儿过来,眉目一皱,呵斥道。
心中不愤,艾散也是由她亲自处理伤口,给他处理伤口竟是让侍女来,当真是一点不把他放在眼里。
敏儿被她呵斥得吓了一跳,愣在原地,一时间不知道做何反应。
白心顿时皱眉,上前把敏儿拉回到自己的身侧。
“既然大殿下不愿医治,也就罢了,收拾好东西,咱们准备回府!”
白心只瞟了他一眼,并不打算理会他,语气冷淡平静的吩咐道。
“是!”
敏儿反应过来,也直接转身就走。
“张执事,既他们身体无碍,那我们便回去了,剩下的事宜,就劳你自行解决了!”
“是,夫人!”张执事拱手行礼道。
白心转身跟张执事说完,见溪儿和敏儿已经收拾好,叫上李泽,就准备离开。
“哼,你们穹顶待客之道,竟是如此不堪!”勒布伦低哼讽刺的声音传来。
“这,大殿下有何招待不周的,您跟下官说即可!”张执事听他这般说话,赶紧上前去询问道。
“本宫的伤,竟然只让小小的侍女来治疗!”语气带着微怒的傲娇。
“这……!”张执事一时气结,瞄了一眼白心,又不敢多说什么,总不能命令人家将军夫人,只能继续说道:“那便让这两位大夫大殿下医治!”
“来人……”
“不必了!”
张执事话还没说完,就被勒布傲娇伦阻止了。
白心他们懒得理会他,继续往门外走去。
“这穹顶国,夜大将军的御下之术也不过如此,教出来的人,竟分不清谁是主,谁是仆,毫无规矩可言!”
勒布伦重新坐回到凳子上,满是讽刺地说道。南凉王看的眼神是一种看不怕死的傻子一样看他。
“把他给我绑起来!”白心冷声跟李泽说道。
“OK!”李泽爽快领命,转身就直接对着勒布伦气势汹汹地走了过去。
“打艾散时候轻点!”白心不忘吩咐,省得等下还要抢救。
艾散三两下就被李泽收拾了。
“不准动我家殿下!”
艾散躺在地上大喊,还来不及爬起来,李泽已经跟勒布伦正面交锋起来了。
这勒布伦也是有两下子,李泽一时之间还拿不下他。
白心见状,微皱眉,呵,还挺能耐。
趁着李泽要掌击勒布伦命门之际,白心看准时机,从他身后对准他膝盖窝就是一脚。
勒布伦因疼痛,一时分了神倒向了李泽,李泽见状一侧身,抓住他一只手向他身后一弯,白心与此同时也抓住他另外一只手也向他身后弯去。
勒布伦被两人擒住后直接被压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