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是……?”李泽听她这么说,稍疑惑地问道。
“抬着这么大的圆木,太费劲儿了。盾牌手不好掩护容易暴露目标,就会被城墙上的人射杀,要我说干脆直接上葫芦弹!”
“只是葫芦弹威力小,恐怕炸不开!”李泽摇摇头说道。
“威力小是因为只有一个,在他们下摆一排地瓜雷,再挂几个葫芦雷,双管齐下,水泥墙都炸开了,何况只是木门!”
“引信拉长,撤出来以后再引爆,进攻与撤退让盾牌手掩护,他们城墙上的弓箭手也就没法伤到我们的人了!”
“攻城巷战的话,上次你们去古波城是因为有勒布伦在,他们直接开门投降,所以也不用应战。”
“夜家军虽作战勇猛,但我觉得没必要跟他们硬碰硬,进城以后,遇到反抗士兵直接炸。没有守兵看见官邸也炸几座,先虚张声势吓吓人。”
“之前那两个细作回去,应该会描述他们被炸以及被治疗的过程,心理上肯定已经对他们产生了不可磨灭的阴影。”
“最后攻他们皇城的时候,可以实施拉锯战,只要把外城墙占领了,咱们不赶时间,慢慢围死他们即可。”
“之前你不是和徐荣钟束他们用望远镜侦察过吗,他们的皇宫也就那么点大,时不时丢几个炸弹进去,让伙头军放点辣椒烟进去,围而不攻,让他们自己吓自己!”
“这样的话,咱们的人就不用跟他们正面冲突咯!”
“反正,他们后路是我们的都城,撤退就会遇到地雷,他们不敢。还有李承云他们守着,他们无路可去。前路有咱们在着,估计他们现在也是热锅上的蚂蚁,战线越长,对他们越是煎熬!”
“这倒是可行!”李泽听了白心的分析,点点头道。
“干嘛看着我?”见白心说完,长时间盯着他看不说话,疑惑地问道。
“认同你就去跟他讲啊!”白心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开玩笑,你自己老公你不去说,要我去!”李泽气笑了。
“我只是军医啊,你可是人家亲封的伏寇将军!”白心不要脸的说道。
“少来,是你非要来惹人家不高兴了,不敢去跟人家直接说吧?”李泽揶揄道。
“话说反了,是我不高兴了,不想跟他说话行了吧?”白心撇了撇嘴说道。
“那你们两人吵架我凑什么热闹,我不去!”李泽打算耍赖。
“你敢不去?”
“敏儿,溪儿,给他上刑!本公主可好久没处罚过侍从了!”
白心不怀好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。
“是,公主!”两人领命,边忍住笑边挽起手袖,作势要拿下李泽。
“你们,虐待侍从,我要去跟驸马告状去!“李泽说罢,头也不回地跳下马车,往前面夜岂所在的队伍中跑去。
几人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,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。
笑声传到夜家军队伍中,倒是他们心情了更加放松了。
“夫人,李泽将军前去攻城,末将奉大将军之命守护夫人安全!”
陈祁云骑着高马领着一支小队来到白心身边,拱手说道。
“好!”
白心笑了笑说道,李泽这家伙肯定又自告奋勇跑去过打仗瘾去了。
咚咚咚……
急促的鼓声响起,白心拿起望远镜,看城墙上南凉士兵,虽手持弓箭作势要射击,却是肉眼可见的慌乱。
为了看清楚李泽和徐荣他们是怎么样去炸城门的,白心直接站在马车上,拿着望远镜眺望作战过程。
只见夜家盾牌手把盾牌举过头顶,形成一个长方形的防护盾棚,掩护李泽他们往南凉国城门而去。
南凉城墙上准备射击的人,只能看着底下的防护盾干瞪眼,并且不敢轻易露头,夜家军底下的弓箭手亦蓄势待发,箭在弦上。
待李泽徐荣领着工兵进入栱道,盾牌手即刻防护在外,随时准备领着李泽他们撤离。
李泽在城门下装了一排地瓜雷,又在城门挂了一串葫芦雷,随后迅速撤离栱道外,点燃一个葫芦弹,往里扔地雷扔去,随后队伍在盾牌手掩护下李泽一队,徐荣一队往栱道两边撤离躲避。
才撤离完毕,炸声此起彼伏,火光浓烟从栱道中爆闪灯而出,随之而来伴随着凄惨的叫喊声,痛苦的呼声也从栱道中传出。
夜家军一队弓箭手迅速对大门方向做好射击准备,谨防南凉士兵从门中蹿出来偷袭。
炸声停止,烟雾慢慢消散,并没有看到南凉士兵从里冲出来,只看见敦厚的城门已被炸出一个大窟窿,窟窿里面,有一队南凉士兵躺在地上哀嚎不止,有几个已没了声息,断腿,残肢,血渍,四处皆是。
白心摇摇头想到,看来是南凉士兵以为李泽他们是直接拿圆木破门,打算在门后偷袭,结果被炸得七零八落,凄惨异常。
见城门已破,弓箭手转向城墙上的南凉士兵发射弓箭,掩护夜岂他们进城。
城墙上的南凉守军刚已被吓得恐慌不已,城外夜家军发射的箭如雨般飞袭而来,只能躲着不敢露头。
夜岂骑着赤焰龙驹,领着夜家军,跟着开路的李泽和徐荣他们不紧不慢地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