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小娘和青玲听闻“害命”不由的心虚一抖,不过很快又不落痕迹恢复硬气。
“胡言乱语!”玉大人生气说道,“玉府哪里来的害命之事。”
他们是清贵人家,最见不得什么谋财害命的事情出现在家里。
“父亲,想必你也听到她们口中说我,一嘴一个被人掳走!”
“今日夜将军入府,想必也是跟你说我被劫走的事情!”玉青时直截了说出自己被掳走之事。
“住嘴!”玉大人怒气冲冲的制止她。
“爹爹,这里没有外人!”玉青时反驳道。
“若不是白心姑娘和夜将军及时将我救下,今日我也不能够在这里给自己申冤了!”
“要说到外人,”玉青时怒目扫视了一下眼前的玉青玲和春春小娘,“这两个才是!”
“哦,不!”玉青时想起什么,“不能说他们是外人,她们就是坏人,始作俑者!”
玉大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。
“父亲您无需用这种眼神看我!”
“想必夜将军只是跟您传达了我被救下来的结果!”
“只是个中细节,要不要说夜将军让我自行定夺!”
青时眼光犀利的看向玉青玲。
“本来我还想多留他们两日,但今日之事,是他们自己先作死,那就休怪我无情!”
“你,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!”春小娘嘴巴上挺硬,心虚之势也出现脸上。
“哼,我胡说八道,倒不说你们是做贼心虚!”
青时闻言厉声反驳。
“父亲,我若真被普通歹人掳走,为何给你通风报信的会是玉青玲?”
“我,我只是恰好撞见!”玉青玲连忙插嘴!
“是的,如若你们的奸计得逞,那你确实可以说恰好撞见!”
“但是父亲,庆幸我命不该绝,遇到了白心姑娘他们一行人,把我救下!”
“也庆幸!”青时扫了一眼玉青玲两人,“那些歹人,留下了活口!”
玉青玲和春小娘两人脸色一变,不是说,那些人已经全部被杀了,心里腹诽,表面上强装镇定。
“要抓我的主谋,其实就是咱们府上的人,春小娘,玉青玲!”
“青时!”玉大人喊了一声玉青时,似有不信的警告意味。
“青时你,如此泼天大祸,无凭无据,你竟污蔑到我们两个身上,你安的什么心!”春小娘哭喊着道。
他们料想官府也不会真有什么实质的证据,不然当日玉青时回来时,就有官府过来了。
“要证据?”青时哼了一声:“自然是有,那六人如今还压在夜将军的军劳里,”
“只是为了我们玉家的清誉,死去的歹人,只跟官府说是路上遇到路匪,但实则正是抢我的土匪!”
“而他们,是收到了钱财,有人通风报信,知道我的行踪,才能够准确无误的掳走我!”
“目的是,毁了我的青白,好让玉青玲取而代之”
“是吗,春小娘?!”青时直直盯着她,
“要不要把人拉过来跟你对质?”
“或是我们过去也可以直接跟人对质也可!”
“胡言乱语,我一深闺妇人,会如何认得这些歹人!”春小娘讥笑的反驳。
“春小娘,刁麻子你可还有印象?”青时淡淡开口。
“不,不认识!”春小娘肉眼可见的慌张,但又强装镇定,“我们怎会认识外男!”
“那正好,我让人进来,你好好看看,是否认识!”
说完,玉青时起身对着夜岂轻轻福了福身,说道:“有劳夜将军了!”
夜岂点点头,青时便让门外的燕儿去找莫天把人带来。
白心看了一眼夜岂,心想,还有什么好戏她是不知道的,不是昨日才让青时拿的药渣给他去查验吗,这一天都不到的时间,似乎办了好多事情,难道要有什么好戏看吗?
好想来点瓜子,当个纯粹的吃瓜群众。
不多时莫天押着一个胡子拉碴的人进来,直接丢到玉大人面前,随后又退回到夜岂身旁。
那人颓废的跪在地上,也不对玉大人行礼,看样子是有点骨气在身上。
“春小娘,你可认得他?”玉青时指了指跪在地上的。
“不,不认得!”春小娘一时慌了神,嘴上却否认着。
“哼!”刁麻子轻哼一声,“春娘,一夜夫妻百夜恩,现在倒是说不认得我了!”
“你含血喷人!”春小娘疯了似的要去打刁麻子。
欧呦,这是什么好戏,一上来就惊天大瓜,玉大人头上青青草,白心等人竖起耳朵听着。
玉大人听了早已七窍生烟:“这是怎么回事!”
“老爷”春小娘带着哭腔,想要扑到玉大人身上,被玉大人一把拽开。
“我有没有喷人,玉大人一查便知。”刁麻子昨日被莫天他们收拾怕了,今日他只想痛快来个了结。
“我与春娘自小一个村长大,即便没有指腹为婚也算是情投意合。”刁麻子跪在地上吊儿郎当的讲着他们的故事。
“早年家里遭了灾,我们逃亡到都城。”
“都城繁华迷人眼,春娘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