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搞得五迷三道的,您怎么没有中招?”
道长抚着胡须想了想说:“可能是贫道喝得少吧,另外贫道平时经常锻炼,身体比你们这些毛头小子还要好!”
我心中不大相信,又问:“道长,你知道这酒叫什么,又不受影响,会不会是以前喝过?”
“胡说!”没想到道长反应很大,他瞪着眼说,“这白骨观中的藏酒,我怎么会尝过呢?这帮妖孽,想必都是醉生梦死之徒,私酿美酒,也不算奇怪!”
我没再说话,却越发觉得不对劲儿——我们一路上和白骨观打交道时,道长总是嚷嚷说必有古怪,要么就是唠叨几句,可唯独昨天把酒坛子刨出来,他没有阻止,也没那么多废话……
章歌奇说:“对了,今天在这观里转了一大圈,也没发现什么地道啊。到底要怎么下去?总不能打个洞吧?”
吴八一提议,“不是有几个白骨门徒‘化缘’去了吗?等他们回来,抓个活的来问问!”
我点头:“那明天我们就先去桃花谷吧,把人家托付的东西送到。”
这怪酒对我们影响仍有余韵,吃完饭我们就早早歇下了。
不过我另外找了一间空房去睡觉,昨晚吴八一抢我被子,章歌奇睡着了打呼,我心想今晚还是自个睡吧!
躺下之后,仿佛干了一天重活似的,困意很快沉沉地涌来。
迷迷糊糊间我想起村里也有这样的酒腻子,每天喝酒,喝完就睡,一天浑浑噩噩、双目无神、面容憔悴,有的人从二十岁喝到三、四十岁,老婆也不娶,工作也不好好干,越过越穷,人人嫌弃。
喝酒误事,我应该好好铭记这个教训。
渐渐我睡着了,半梦半醒之际,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,一个长发女人竟然爬到我身上来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