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之后,我们不再搭理这个学生男,继续埋头赶路。
徐旭边走边说:“我看刚才那家伙不地道,咱们还是小心点吧。对了,他不会是抢咱们棒槌的吧?林大夫,你们说见过他,该不会是你们暴露了行踪,招来了坏人?”
我摇头,“找千年人参花这件事,我怎么可能见人就说。只对你们和另外两个把头说过,而且那俩把头压根就不信有这东西。”
张富贵说:“反正我要是再看到这小子,绝对不客气!”
走着走着天就擦黑了,吴八一早都饿坏了,兴冲冲地盼着开饭,但一行人却不慌不忙地砍树,搭了一座地戗。
地戗就是拿木头、树叶制作的简易帐篷,张富贵的手艺很娴熟,砍下来的树枝三下五除二地一顿削砍,徐旭他们捡起来就搭,就跟量好了尺寸一样合适,木头上简易的榫铆结构契合紧密,就是狂风吹来,主体结构也稳如泰山。
地戗搭好之后还不能马上钻进去,得生火拿艾叶熏一遍,防止树枝树叶里面藏了虫子。
不过我带了驱虫丸,拿手搓碎了撒在周围,一股雄黄、樟脑的气味散开,草丛里的虫蚁就纷纷逃窜了。
终于生火开始烤兔子,吴八一闻着肉香口水就下来了,看着架在火上的兔子,眼睛都转不开。
李大龙去周围挖了些山薯,也不洗泥,直接扔进火堆里。
揪心的等待之后,兔子烤得滋滋冒油,叫人食指大动,不过两只野兔实在没多少肉。
张富贵吹了吹,用小刀削下两条肥美的兔腿递给我和吴八一,还没有大鸡腿肉多呢。
我俩一天下来都饿疯了,烤兔子只撒了一把粗盐,可是香得要命,油汪汪的兔腿一口咬下,真是满口余香,肉质一点也不柴,比农家喂出来的小母鸡还好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