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齐国大夫一职,传承五百余年。”
“而今虽然落魄,亦不堕门风。”
鲍昌狠狠地盯着女子说道:“你这娼妇若敢败坏鲍家声名,老夫饶不了你!”
女子惊恐地连连后退,把杨宝看得又心急又无奈。
“鲍家起源于鲍子?”
陈庆顿时了然。
这还真是个名满天下的望族。
管鲍之交的鲍叔牙嘛!
后世谁不知晓?
“正是。”
鲍昌骄傲地昂首挺胸。
杨宝重重地叹息一声:“若是蔓儿舍弃了姓氏,就不算败坏鲍家名声了对吧?”
鲍昌盛气凌人地说道:“自然如此。”
“鲍家之女,不嫁庶人!”
“她背弃先祖,不忠不孝,以后死活与鲍氏何干?”
女子闻言顿时泪流满面,忍不住抽泣起来。
杨宝心疼得不行,顿时向陈庆投来求助的目光。
“鲍兄,你这番话甚为在理。”
陈庆笑呵呵地走上前:“不过本侯还有个法子,可解此局。你要不要听一下?”
鲍昌怔了下:“愿闻其详。”
陈庆踱着步子说:“杨宝精明强干,出类拔萃,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。”
“他与鲍家之女唯一的差距,无非你们是传承五百余年的名门望族。”
“是否如此?”
鲍昌傲然道:“此乃尊卑、贵贱之别,焉能僭越?”
陈庆爽快地说:“这个简单!”
“来人,去黑冰台传话。”
“姒姓鲍氏留恋故国,谋逆之心昭然若揭。”
“请赵崇即刻派人索拿鲍姓之后,将其斩草除根!”
陈庆冷声喝道:“鲍兄,本侯将这五百年的差距一举抹平。”
“尔后再无尊卑、贵贱之分了吧?”
鲍昌如遭雷击,双目瞪得差点凸出眼眶。
他晃了两晃,险些一头栽倒。
“鲍兄为何不言不语?”
“难道本侯说的不在理吗?”
“世间再无鲍家,落得个清净爽快。”
陈庆笑盈盈地说:“赵崇最擅栽赃陷害之事。”
“你放心,保管办得妥妥帖帖。”
“人证物证俱全,铁证如山。”
“男女老幼皆斩,一个不留。”
鲍昌嘴唇哆嗦了许久,伸手指着对方,忽然间眼前发黑,轰然倒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