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捏住了她的耳垂:“为夫昨夜交的公粮可足份?”
嬴诗曼怔了下,顿时闹了个大红脸。
“你看,为夫足额足份交了公粮,那定然在外面守身如玉。”
“这不是明摆着的嘛。”
陈庆嘻嘻笑着:“此乃铁证如山。”
王芷茵不服气地瞪着他:“姐姐少听他巧舌如簧,说不定苦主来得及时,他还未能成事呢!”
嬴诗曼刚才已经有点相信了,一听这话顿时疑心再起。
“胳膊腿长在你身上,你在外面如何我也管不住。”
“但那条大革是我的陪嫁之物,必须拿回来!”
“否则……我就入宫告诉父皇和母妃。”
陈庆怨怪地看向王芷茵。
你是真能跳啊!
要不是怕打不过你闹出笑话来,我早就霸王硬上弓了。
“夫人,既然你不信我,那多说也无益。”
“记得把自己说惨一点,最好学你那姐姐,先玉玉再自杀。”
“搞得动静越大越好。”
“闹到天下皆知的时候,你们还能组团出道。”
“到时候咱们互相指责,热度越炒越高。”
“等时机成熟,就开始带货割韭菜。”
“你不是总担心镜子、香皂卖不出去吗?”
“这就成了啊!”
陈庆趁着她愣神的时候,吧唧一口亲在她娇俏的侧脸上。
“为夫去忙啦。”
“晚上回来再交公粮,验明清白。”
他转身凑在相里菱身边,掰过她的脑袋也亲了一口。
“王公子,别看了。”
“吃完饭该干嘛干嘛去呀!”
“等什么呢?”
陈庆讥讽了一句,晃晃悠悠地往外走去。
“哼!”
“真不是东西!”
“姐姐你怎么嫁给了这样人?”
王芷茵一腔怒火无处发泄,恨恨地说道。
嬴诗曼忍俊不禁,没好意思说:你不也嫁了吗?
当初郑妃说王芷茵这样的,除了陈庆没人能治得住她。
嬴诗曼还以为这是借口和托词。
如今看来,真的是一语中的。
“回头我遣人打听打听就知道了。”
她轻描淡写地说道。
陈庆虽然不是东西,但人家坏得坦诚。
他确实不至于通奸被撞破后落荒而逃,回了家又不敢承认。
“姐姐你就惯着他吧。”
王芷茵无可奈何地翻了个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