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得太出神，就连手机响了都没听到。
还是佣人送药上来，提醒我，我才反应过来。
是个陌生号码，我接起来，“喂？”
“是我。”电话那头，传来陆绵的声音。
我愣了一下，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看显示的号码，然后又重新贴在耳边。
“绵绵，你怎么换号码了？”
陆绵的声音有些沙哑，语气沉重，“我是借用秦风同事的手机打给你的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她沉重的语气让我有些不安。
“又有人遇害了。”
我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，“谁？苏沐烟呢？”
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问苏沐烟，可能是最近发现了很多线索，都和她有关，直觉的就认为她可能有嫌疑吧。
“跟苏沐烟有什么关系？”陆绵反问一句，很快又回答，“我不知道她在哪儿。”
“秦风他们接到报案，在水立方这边桥洞
“那个女尸身上，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。”
“被水泡过，腐烂情况有点严重。目前秦风他们还在确认女尸的身份，不过……秦风让我问问你，顾寒霆……和你在一起吗？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，“好端端，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？”
陆绵沉默了一会儿，“我也不清楚，可能秦风有什么事找他吧。”
我看了眼床上打着点滴，还在昏睡的男人，“昨天分开以后，他就一直和我在一起。”
“不过他这会儿在发烧，还在昏睡。”
“秦风有什么事的话，可以先跟我说，回头他醒了，我再转达。”
那边又沉默了好一会儿，然后电话换成了秦风在接。
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沉重，而且多了一些意味不明的味道。
“顾寒霆醒了以后，麻烦你让他给我回个电话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