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的手指从真皮手包上刮过。
他在另类的逼迫她。
因为,他知道她和廉时没有领证。
半个小时后,刘妗下来,坐到赵起伟对面。
赵起伟看着刘妗,把手机里的游戏关了,看着刘妗,嘴角再次扬起那肆意的笑。
“我还以为我要等到天黑。”
刘妗已经换了身衣服,妆亦补了,没再戴着鸭舌帽和墨镜,似乎不怕被人拍。
她双腿交叠,靠在沙发上,下巴微抬,如女王般看着赵起伟,“怎么,又来炫耀了。”
赵起伟听见她这话,眉毛一挑,桃花眼弯了。
他知道她在说什么。
“不是来炫耀,只是来让你认清事实。”
“呵,认清事实?”
刘妗看向别处,嘴角是嘲讽的笑,可在转过来时,她嘴角的笑已然消失。
“也让你认清事实。”
赵起伟皱眉,一下靠在沙发里。
他手支着额,似不理解一样,“你看到了,湛廉时不爱你,他一点都不爱你,他都让你滚了,妗妗,你的骄傲就这么被他踩在脚下了。”
“噢,不对,是被林帘,一个垃圾女人踩在脚下,你还是刘妗?你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女王?”
赵起伟说着,摊手,表示极度不解,“why?”
血淋淋的伤口被赵起伟拉扯,刘妗的眼睛在一瞬间腾起烈火。
赵起伟看着她的怒火,摇头,“你在我心中一直是被人捧着的,现在你就这么心甘情愿被人踩在脚下?我的女王,我很难受。”
刘妗手指攥紧,尖利的指甲掐进掌心。
她很冷,在极怒下冷的吓人,“赵起伟,你说我,你呢?你这么逮着我不放做什么?还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目的?或者要我重复之前我说的话?”
不断的让她的幻想破裂,不断的刺激她,不断的让她失控。
赵起伟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!
赵起伟一下笑了,“你知道我的目的那真是太好了,那你更应该知道我爱你,我为了你做了很多很多。”
“妗妗,投入我的怀抱吧,我是你最安全
的港湾。”
赵起伟张开手臂,对她放肆的笑。
刘妗扬唇,起身,“赵起伟,如若廉时爱我,那么我也爱你。”
转身离开。
赵起伟坐在那,手保持着张开的姿势,整个人没有动。
似凝固般。
可他嘴角的笑却一点点放大。
妗妗,我就喜欢你这不屈的模样。
赵起伟拿起茶几上的久,一饮而尽。
刘妗回到酒店房间,一进房间她便发了疯一样砸房间里的东西。
她抓头发,扯衣服,破坏着自己能破坏的一切。
湛廉时,为什么!
我刘妗到底哪一点不如林帘了?
你要那么对我!
为什么!
巴黎,夜。
林钦儒解决了一天的工作,终于有了点时间,他来到医院。
他没有先去看湛廉时,而是先去看的林帘。
林帘和韩在行在病房里看电视。
两人都不是聒噪的人,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就都安静了。
而在安静下,最好的打发时间且放松心情便是看电视。
咚咚咚——
敲门声传来,打断了病房里安静温馨的气氛。
林帘和韩在行看向关着的病房门。
韩在行说:“我去开门。”
“嗯。”
林帘猜是林越或者林钦儒。
这是她唯一能想到来看她的两个人。
果真,病房门一打开,林钦儒的声音便传来。
“林帘怎么样?我来看看她。”
韩在行说:“好了些。”
让开身子,让林钦儒进来。
林钦儒提着果篮,看向林帘,“感觉怎么样?”
“好多了。”
林钦儒把果篮放到床头柜上,韩在行拿了凳子过来,林钦儒说了声谢谢,坐下。
韩在行去泡咖啡。
林钦儒看韩在行,然后看林帘,“韩先生还真是居家好男人。”
她一住院就陪着他。
“是啊,他很好。”
林帘看着韩在行,眉眼清甜。
林钦儒看着她眼里的光,里面韩在行的影子,突然就想到湛廉时,不知道怎么的,心里有些感慨。
好东西每天在身边,不会觉得这东西好,只会觉得可有可无,可当这东西有一天彻底失去,才意识到这个东西早已是自己身上的一根不可分割的肋骨。
肋骨没了,也就疼了。
韩在行把咖啡递给林钦儒,林钦儒说:“谢谢。”
然后和林
帘说话。
他也没跟林帘说什么,就说昨天的新品发布的后续,林帘听的很认真,脸上始终是温和的笑。
韩在行便看着林帘,不时给她端水,不时给她削水果。
他极少说话,就听着,但他在这里并不是多余的。
他无声无息的存在这片平和的气息里。
林钦儒大概在病房里待了半个小时便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