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有人欺负她,她也不大跟人计较,她总喜欢退让,因为不想惹麻烦。”
“这样的她,很好欺负,任何人都想欺负她。”
“我也欺负了她,控制不住,无可救药
的。”
喉头滚动,嗓音低哑,他一句句的说出这些话,平缓的,不带一点力量。
四周静及。
似都在安静的听他诉说。
可说出这些话后,他便沉默了。
他唇合上,不再出声,他变得安静,无比的安静。
好似和这里的一切融在一起。
周遭的花儿,草儿,久久没听见他再说,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了。
风吹动,带起一阵凉风。
月蓝树随风吹动,一片片花瓣落下。
落在他头上,身上,脚下。
湛廉时喉咙吞咽,看着眼前的墓,张唇,继续说:“我对不起她。”
“我伤害了她。”
“我不想求得她的原谅,我只想一切过后,她能真正的开心。”
“她所求不多,只想简单的生活。”
“我会用尽一切给她想要的。”
“如果一切可以重来,我希望,我能早点明白。”
“我爱上了她。”
风细细的吹,花瓣无声飘落,树叶挤在一起,沙沙细语。
墓上的杂草微微的动,山间的气息轻柔的流转。
一切都那么的宁静。
似乎在这里,不论发生任何事,都能作风散。
“对不起。”
湛廉时低头,头磕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