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里有急事需要我过去一趟。”
男孩子站起来,“那我们……”
她想了下,说:“抱歉,我现在还不想结婚,我想努力工作,过几年再考虑婚姻大事。”
就这样,她离开了甜品店,去了店里工作。
而很快的,她接到了李梅的电话。
“过几年再考虑婚姻大事
?林帘,你当自己吃了长生不老丹,越活越年轻是吧?”
“我告诉你,那男孩子对你很满意,我已经和对方商量好了,就这周订婚,你赶紧请假回来,把事儿办了。”
“妈……”
啪,电话被无情挂断。
她很难受,很不愿。
她没有回去。
“林帘,你翅膀硬了,不回来了是吧?”
“好,没关系,我已经收了对方的彩礼,你不嫁也得嫁!”
第一次无声的沉默换来的是更变本加厉的对待。
她想,她不能这样下去。
她的婚姻,她要与之相伴一生的人,不能是不喜欢的人。
她给那个男孩子打电话,真诚的说:“彩礼的钱,我会给你,请你给我时间。”
然后,那男孩子来了她的店里,他说:“我喜欢你,我想娶你。”
她歉意的说:“对不起,我对你没有感情,我不想在没有感情的情况下不负责任的结婚。”
男孩子着急说:“我们可以先订婚,慢慢培养感情,不急着领证。”
她还是说,“抱歉。”
男孩子离开了,很快李梅过了来,她直接堵在她店里,大骂她没有良心,不听爸妈的话,让店里无法做生意。
她没有办法,带着李梅离开。
李梅说:“你不想结婚,人男孩子说了,可以慢慢了解,还要怎么样?”
“林帘,你是不是觉得你长大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?”
“我告诉你,这个婚事你必须答应,如果你不答应,好,把这么多年我养你的钱给我。”
“不多,一百万,拿了你想嫁谁嫁谁,我绝不管你!”
那一刻,她妥协了。
因为她拿不出一百万,她也舍不得这个家。
这始终是她的家,是她的亲人。
她和男孩子开始了解,相处,像朋友一样。
可是,有一天,这一切被打破。
男孩子约她出去郊游,刚开始大家和平常一样,很有礼貌。
但没有多久,男孩子开始对她动手动脚,她不愿意,男孩子竟要强迫她。
她慌了,推男孩子,不断说:“我不愿意,请你不要这样。”
男孩子把她推倒在地,扯她身上的衣服,“我们家已经给了彩礼,你早晚都是我的老婆,我现在睡你和以后睡你都一样。”
斯文的人露出了狰狞的一面,她很怕,可这里一个人都没有。
就在男孩子要吻上她时,覆在她身上的人摔在了地上,一件西装外套落在她身上,含着冷冽的味道。
她呆住了,动也不动。
“你……
你是谁?”
“滚。”
低沉冷漠的嗓音,没有任何的语调,没有任何的情绪,可听在耳里就好似覆上了一层冰,冻的你发抖。
她躺在地上,看着那站在阳光下的人。
他脊背宽阔,黑色衬衫在阳光下散发着让你不敢靠近的光。
她的心跳,第一次乱了。
画面陡转,一幕幕顺着时光年轮划过。
他说:“我需要一个妻子。”
她说:“好。”
她们结婚,过着平常夫妻过的日子。
一日三餐,生活所需,夫妻间该做的事,会做的事她们都做了。
唯独一点,她们不吵架。
他很冷漠,但他从不会对她要求什么,更不会对她发火。
她做的好,或者不好,他都不会说。
他只说,喜欢就好。
第一次,有人跟她说,喜欢就好。
她想,她真幸福。
那一年,是她自有记忆起,过的最幸福的一年。
从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,她想,一直这样下去就好。
可是……
“你爱过我吗?哪怕是一点。”
“不曾。”
宓宁眼里一滴泪滑落。
不曾。
不曾。
不曾……
他没有爱过她。
从没有。
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,不断落下。
蒂娜脸色变了。
“宓宁!”
她上前,一把抓住宓宁,紧盯着她。
被宓宁流泪惊住的克莱尔,梅丽莎,奥罗拉也反应过来。
就连上下打量着宓宁的西里欧也愣住了。
“宁,你怎么了?”
克莱尔疾步过来,握住宓宁的手。
之前还温暖的手,这一刻冰凉刺骨。
梅丽莎也跟着过来,“宁,你这是怎么了?你不要吓我们啊!”
奥罗拉来到宓宁身旁,紧紧看着她,神色很担忧。
湛可可望着宓宁,怔怔的,那一双大眼逐渐浮起害怕。
“妈咪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