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也不可能叫你,还是你觉得我当真犯贱?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,还爱着你。”
“我告诉你,不可能,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你湛廉时,即便所有男人都死光,我也不可能喜欢你!”
林帘大吼,就好像要把她这几年所有的恨,怒,全部吼出来。
而她吼完后,电梯里安静了。
一切都好似恢复了它该有的安静。
但是……
“你恨我。”
对比她的愤怒,湛廉时就如坐在龙椅上的帝王,他看着自己的猎物,精准的抓住她这一刻所有的情绪。
林帘因为愤
怒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抖,胸口更是起伏。
当湛廉时这三个字落进耳里,她狂跳的心突然停住。
恨他?
她恨他?
对,恨他的。
明明是他和刘妗两个人的事,为什么要牵扯到她的身上?
明明她不哭不闹,就那么顺从的和他离婚,不给他带来任何烦恼,他为什么还要剥夺她的孩子?
他不认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关系,她不要求他认,也不要求他抚养,这个孩子与他湛廉时无关。
可为什么,他不要她拥有这个孩子?
甚至在孩子成型的时候那么看着她的孩子死?
湛廉时,我无法不恨你。
我找不到理由不恨你。
林帘眼眶发热,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动。
好在黑暗中,没有人能看见她眼里晃动的东西,她看着湛廉时,这一刻无比冷静。
“湛廉时,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林帘哑声,声音里没有任何的怒,恨。
湛廉时看着林帘,似在灯光下看着她一样,“嗯。”
“假如,两年前,那个夜上,被围着的人不是我,而是刘妗,她怀着你的骨肉,你的骨肉被人生生打死。”
“你没有一点办法,你看着你的亲骨肉一点点失去生命,看着她离开你。”
“湛廉时,你会不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