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我们仨噢,都会,我是她们逼出来,我以前害怕,会了就不怕了,”
“你们仨,一定要做一辈子的朋友,”
英子回过头,“刘老师,这就是我们的目标,不会有变化,肯定会的,我们仨噢马上就二十年了!”
王晓开着车,没回头,草原上的路,不平整,她开的小心翼翼。
娥子看了后面的成波,醉的像条狗,车大,三人座位,他俩上车没一会儿就像一滩烂泥。
“这两个醉鬼,肯定不能去大酒店了。”娥子刚说完,
成波就接话,“说谁的,我可以,我没醉!”
他窝在位置上的身体直了起来,推了推旁边的阿肯,阿肯也坐直了身体,但是没睁开眼睛。
娥子不相信,“你没醉?喝那么多酒?”
“塔桥税务所长,嘿嘿,偷偷给我俩装的凉开水,”阿肯中于睁开眼睛,笑着说。
“哼,害得我担心,还给副镇长说让他拦着点镇长,镇长太讨厌了,就是一个酒鬼,”
“呵呵,家里有人就是好,那个所长做暗探应该奖励他,下次阿肯请他吃饭。”
后面两个大神也不回答。
娥子想到刚才不让马春花上车,还挺不好意思。
“你俩也太能装了,马春花要跟我们一起回去,我还害怕你俩休息不好,没让她坐上来。这一会儿,她看到你俩好着的,还不骂我?”
阿肯偷笑。
成波直接说:“不管他,一会儿,王暮和赵振海也来,你给马春花家的主任打个电话,他就没工夫管我们了。”
“刘老师,一会儿,英子老公和王晓老公也来,不会太闹腾,英子老公是武装部的部长,能喝酒,但是人家是军人,自律性超强,不怎么喝酒的,王晓老公是医院的副院长,外科主刀大夫,基本不喝酒。”
“马春花老公是电视台新闻部主任,正正经经的领导,也不喝酒。”
阿肯这次不偷笑了,大笑起来。
陈波歪头看他,这家伙聪明了,知道娥子在变相骂自己不自律、还没有自觉性、还不是个正经领导。
他用胳膊狠狠捣了阿肯的腰间,阿肯捂上自己肚子,坐到一边去了,看着窗外,咧着嘴,还在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