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手喊着:“花儿,妹妹,看,外公来了,”
“爸,你来了,”新星说道。
秦树青对着媳妇说道:“嗯,我来看看你们,刚好你们在这里,也省的我去你那了,”
“爸,你怎么拿那么多东西来?”娥子接过东西,有些沉。
“要是拆迁,那些鸽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?昨晚我就杀了几只,拿来你们也补补,一会正江拿两只回去,给你婆婆拿两只,你留两只,炖着补补。”
说着话都进了房里,娥子把东西拿到餐厅里。
正江问:“爸,我妈没事吧?”
“她能有什么事?这不让我来看看你们,”秦树青看着,没见成波。
娥子出来,他看着娥子问,“成波呢?”
“他最近有点忙,不着家。”娥子说道,“爸,你坐,今天正江做饭,呵呵,咱们吃你儿子的手艺,”
“就是,爸,你坐,我去厨房,”正江笑着说,接过姐姐递给他的围裙走了。
“爸,我们还说明天回去看你和妈妈呢!”儿媳新星在一边说,顺手把孩子塞进秦树青的手里,“花儿,喊爷爷,跟爷爷玩去,我帮你爸爸做饭去。”
秦树青抱着孙女,孙女也不认生,看着秦树青,奶声奶气,“爷爷,爷爷”
秦树青笑的一脸皱褶都张开了。老太婆还不来,看看,儿子儿媳、女儿、孙女外孙女,多热闹。
“爸,你今晚就不要回去了,明天正江开车带你一起回去,让妈妈看看花儿。”娥子看着爸爸抱着花儿开心的样子,说道。
“我怕你妈不方便,”
“那一会给正江说下,今晚他们回去,跟你一起回去,”
“嗯,行,你妈肯定高兴,她腿不敢使劲,所以还不能好好走路。”
小珠子趴在沙发一边,拉着妹妹的小手,“外公,下次让外婆一起来,我都想她了。”
“好,外婆也想你们。”
“你婆婆他们都好吧?上次还回去看了你妈,”
“嗯,好着呢!”娥子应着,忽然,“对了,爸,我听成波说,总场领导看到我的报道了,可能要干预,”
“你干记着会不会太危险,听说有些人很不讲理。”秦树青语气很担心。
娥子坐在一边,她从爸爸怀里抱过花儿,让爸爸轻松下,“爸,那是我的工作,平时我都在文联,主要是搞一些培训工作,我也是几个报社的记者,看到了发现了就写写,他们不敢怎么样的,又不是个人的事情,那些人还没有到丧心病狂的地步。”
她笑着顶着花儿的小肚皮,小家伙“咯咯咯”笑个不停,惹得小珠子也顶她的肚皮,娥子把花儿放在沙发上坐着,两小姐妹在沙发上闹腾着。
“这两天也不见回声,大家各种猜测,说什么都有,”
“呵呵,不是坏事,可能在重新制定政策,三场五场的做法就很好,他们会仿效的,我也给总场报投了两篇稿子,一篇就是写的你们的,另一篇是赞扬三场和五场关心本场职工疾苦的,都是一个内容,关于小城镇平房拆迁的问题,不同的办法不同的反响,他们也两篇都发了,大概知道盖不住,州报已经发过了的,”
“爸,你回去,就收拾收拾,不要的就卖了,留下必须的,以后住楼房没那么宽敞,那些杂七杂八的就不要了。”
“还有,刚才我跟正江商量了一下,楼房没交工之前,你和妈妈就暂时住到正江那,那些需要的东西没地方搁,回头让成波他们找个大车拉我家来,放院子里,”
秦树青坐在那,看眼孙女和外孙女团在一起的样子,听着娥子的安排,眉开眼笑起来。
“本来成波说住我家,我怕妈妈住着不习惯,还有我家平时人来得多,再说我婆婆还有成红两个儿子时不时的要来,人多闹得很。”
“好,就听你们的安排吧!”秦树青回答。
“还有,”娥子站起来进了卧室,拿出来她从三场带回来的关于拆迁的书面政策和拆迁补助条例,她递给爸爸,“你带回去看看,我猜想大概也是按照这样的条例来执行,多退少补,家里如果拆迁钱不够,你就说一声,我们姊妹来分担,没有多少钱了,四个人一人分担点,可以承受。”
秦树青接过几张纸,上面写着几号几号政策,他看着,心里有了个大概,回去要给大家说下,该做准备了。
“我来主要是想问问成波,看他有办法没,我的那群鸽子,几十只呢!现在又开始孵化了,我想你们院子里,房顶上看看可不可以给鸽子搞个窝出来,带到这面来养。”
“啊!放这里?可以啊!成波肯定愿意,他就喜欢你的鸽子,说了好几次了,以前在塔桥他就跟同事养过信鸽,有点经验的。”
秦树青听着,神采都不一样了,咧着嘴,“呵呵,我还怕成波不愿意,其实也不用干什么,拿来先关着,先熟悉下环境,慢慢放,熟悉了就自己回来了。”
下午太阳没落山前,正江开车带着老婆新星和女儿花儿,陪着秦树青回家了。
晚上娥子把两只鸽子送到婆婆家,成波来接母女俩回家。
“我爸说,把他的那群鸽子送给你,”
一边开车的成波,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