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“呀,我看你俩其实是相通的,”英子在另一边说,“你看,娥子喜欢的是文学,马春花喜欢的是文艺,你俩都有自己的特长,唉,就我是普通人,没特长。”
“你快打住吧!还文艺呢!我充其量就是一个电视台的工作人员,你可别给我冠名词了。”马春花拍了下娥子的肩膀,“你倒是可以称为文艺工作者,搞文学的都是文艺工作者。”
“嘻嘻,没人夸,就自己夸。”她骨碌坐起来,一本正经道:“马春花,今天我先采访你一下,请问,你对未来生活怎么安排的,要说实话。”
英子也坐了起来,看着对面,她抿嘴笑。
马春花没起来,“起来,起来,正经点。”娥子拉起她。
马春花磨叽爬起来,穿的吊带睡裙都要垮下去了,她拉了拉自己裙子上的带子。
“我叫马春华,来自偏远山区的一个小广播员,在那个地方,爱人被人抢走,我很不甘心,很失落,于是我产生了远离的念头,于是听从了我的仇人的话,放弃了原先的工作,重新开始,通过我不懈的努力,终于获得了现在的工作,今后我要坚持自己的信念,与过去说永别。”
“你去去去,那是你的爱人吗?那是我的,我的,”娥子打着马春燕的胳膊。
“哎呀,疼,疼,知道是你的,我又不跟你抢,我就说说,你让我说的嘛,我就过个嘴瘾啊!”马春花逗着娥子。
娥子用指头戳着马春花的肚子,“不许过瘾,把这个非法念头消掉。”
“哈哈哈,哈哈哈,”英子笑的倒了下去,又坐起来,“马春花,你小心点,成波可是用了一个青春的时间才混到娥子的青睐,你这马后炮没用了。”
娥子眼里都是火花,她看向英子,虽然看不清,“英子,你是跟我在一起久了吗?说的话都那么诗意。”她拉开灯,下床来到桌子前,翻出一个本子,“你刚才说的什么,我要记下来。”
“哪一句?我说了有诗意的话?”英子有些傻眼。
“成波可是用了,嗯,用了一个青春的时间,才混到娥子的青睐。就这一句。”娥子写着,嘴里嘟囔着,“没想到,你还有这境界,我都没想到,看来,群众的语言就是精粹。”
马春花看着娥子的样子,“说的一点不假,文学家都有些疯癫癫的。”
娥子拍拍本子,“回头给成波看看,这是英子的见地,太精辟了。”
“哈哈哈,你把我的话说给他听,就让他笑话我。”
“才不会呢!这是他前半生的人生写照。”娥子满足的把本子放进抽屉里,又把灯拉灭。
“睡觉了,不闹了,马春花,等你成了电视台台柱子,记得来采访我,呵呵,我大红大紫就从你开始。”
“必须的,到时候我一定要捧红你。”
英子也倒下去,“你俩好好做梦。我去找我家赵振海了。”
娥子嘟囔她一句,“脸皮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