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无波澜。
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，又似是在犹豫一般。
只见，他的目光，停留在了韩子瑶的身上，问道：“你不想说什么？”
从始至终，韩子瑶都很安静，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仿佛，她连生死都看淡了一般。
而且之前，在古路上，她的立场也很坚定，绝对不与罗森等人同流合污。
“唉！”封神镇魔碑中，老头微微叹息了一声。
他何尝看不出来，洛无书看似果决，杀意凛然。
实则，心底依旧是做不到，轻易滥杀。
他只有在对该杀之人时，才极为的狠辣。
而眼下，若是所有人都该杀，他已经毫不犹豫的尽数诛杀。
但显然，并非所有人都该死。
因此，他没有一念杀之。
至于废话，或许，是在想给其中的一些人，活着的理由。
亦或者，等一个 必杀的理由吧！
韩子瑶看着洛无书，平静道：“你的做法没错，但他们的威胁，也不是无的放矢！”
“不如，你给我一个建议？”洛无书道。
韩子瑶摇了摇头，“你杀的人太多了，因此，出了这里之后，你必死无疑。”
“我不否认，你很优秀，即便放在东海境，你都称得上妖孽。”
”但是，在这里生存的你，根本不明白，我们背后势力的强大。”
“随便一个势力，随便一个强者，都可以轻易覆灭这座无名小岛。”
“更何况，你诛杀了如此多的势力之人。”
“所以， 一切都成定局了吗？”洛无书道。
“嗯！”韩子瑶微微点头。
洛无书并不蠢，因此她的言语极为客观，十分坦诚。
洛无书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，不过，他并不后悔。
毕竟，一路走来，他其实没有更多的选择。
再来一次，依旧也要杀！
“既然这样，那就一起死吧！”
似是过了许久，他的口中，有着无比果决的声音传出。
这一刻，老头感受到了他心境的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