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偏在了一边。
可他脸上那嘲讽的笑容更盛了,“打完了吗?打完了可以滚了!”
“盛景淮!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拿你怎么样,这么多年了,你一直跟我对着干,你是打算把我也气死才解气是吗?”盛杰捂着胸口愤怒的骂道,“你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,把两家的关系闹得这么僵,我们盛家不是乔家,没有乔家那样无可撼动,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这个道理你懂不懂啊!”
“不懂!”盛景淮也怒吼了一声。
声音吓得路过的人都狠狠一颤。
连隔着一段距离的洛星,也吓得一个哆嗦。
“因为没人教我!我的母亲死了,她没办法教我大道理,而我的父亲,你只教会了我什么叫做滥情,你满意了吗?”
“你……”盛杰一口气没喘上来,捂着胸口直挺挺的往地上倒了下去。
一旁的管家急忙扶住他,着急的喊道,“老爷,老爷……医生,医生!二少,你赶紧帮忙叫医生啊……”
洛星背过身去,吸吸鼻子后,大步离开。
好在盛杰只是一口气没喘上来才气急攻心倒下的,医生来做了检查之后,他也好了不少。
盛景淮一直在外面过道的椅子上坐着,亲耳听到孟沂深跟管家说盛杰没事了,他才缓缓的伸了一下双腿。
等血液流通一点后,才重新拧起蛋糕往洛星的病房走去。
才刚到门口,就看照看洛星的看护急匆匆的从病房里出来,见到盛景淮后着急的说道,“盛先生,洛小姐不见了。”
“不见了?怎么会不见了?找了没有?”盛景淮推开门一看,发现里面空空如也。
看护还在解释,“我刚才去拿了检查的结果,多耽误了一会,回来就没看到洛小姐,四处找过了也没找到,问了护士,护士说洛小姐出去了。”
盛景淮眉头一拧,急忙在病房里找了一下,发现洛星随身携带的包不见了。
看来是出院了,他拿出手机给洛星打电话。
第一通她没接,盛景淮又打第二通。
这次洛星接了,语气很自然的样子,“盛少,我没事了,躺在医院里都快发霉了,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才出院的,谢谢你这段时间以来对我的照顾,回头我请你吃饭啊。”
“你在哪里?”盛景淮压抑着怒气问道。
“我去机场呢,回江海,后天就要拍广告了,回去做做准备。”
盛景淮真觉得自己会被这个女人气死。
偏偏洛星都不等盛景淮说话,就匆匆的说了再见挂了电话。
留下盛景淮一个人在病房里,满脸怒意,最后愤怒的将买来的蛋糕砸在了地上。
随后他不管一地的狼藉,转身就离开了医院。
一边走一边恶狠狠的在心里想,他再管这个女人他就是狗!
……
新年伊始,江羡在过完短暂的假期之后,也要恢复工作了。
她在原京呆到了初六,初七就要回江海的。
而乔忘栖更是在初四就去工作了,毕竟要管理那么大的财团,能不忙吗。
让江羡心疼的是,这个男人怕她一个人太孤单,总会抽时间回来陪她。
最起码那顿晚饭,是一定要陪她吃的。
她要回江海,乔忘栖很不舍,但他也知道她有工作。
又是一番千叮咛万嘱咐之后,他们短暂的道别。
送她登机的时候乔忘栖说了,他会快点结束这边的工作,过去陪她的。
江羡很懂事的说,“好啊,我等你。”
飞机起飞,乔忘栖一直看着飞机消失在天空的尽头后,才上车离开。
席年小心翼翼的道,“乔爷,华夫人找了你好几次了,要不抽空去见见吧?”
“太忙了。”
席年很是无奈,“我能理解乔爷和夫人新婚燕尔不想分开的心情,但原京这边的局势不稳,乔爷若不在这边坐镇,我担心出事,二爷三爷那边最近小动作不断,连六爷那边都不停的在走动,乔爷这个时候离开,不是给了他们机会吗?”
“他们若真能折腾出水花来,到也不是什么坏事。”乔忘栖神色淡淡的道,“就怕他们是瞎折腾,反而伤了根元。”
乔家的局面有多复杂,席年也只是一知半解。
只有掌控着整个局面的乔忘栖,才知道如何去处理这些事。
就比如现在,席年就猜不透乔爷的心思,更不能理解他的这番话。
为什么二爷三爷折腾出水花来是件好事?
反正他不能理解。
乔忘栖也没多做解释,只是吩咐席年,把一些积压的工作以及新年伊始的重要项目点都提上日程。
他近期都要处理。
席年听到他说都要处理的时候,只觉得双腿隐隐有些发软。
看来未来这段时间里,他得多吃点补品了,怕自己撑不住这种高强度的压力倒下啊。
江羡复工的第一个工作就是和洛星一起拍广告,心情出奇的好。
两人本就是亲密无间的闺蜜,合作起来默契慢慢。
连拍摄的人都表示她们的表现非常完美!
饮品的广告创意还是袭用了之前的策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