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爷,真的可以这样?”老诡将信将疑。
小白非常笃定,“其他人一定不行,但道爷这一定没问题。道爷做的秦字号纸人,那可是万能之物,只要有它们,别说换手换脚,头都能给你换。”
老诡震惊。
我比老诡还震惊。
秦柳做的纸人,还有这种妙用?
他自己的本事瞒着我也就算了,连纸人的妙用也只提及十之一二啊,不知道还有多少神奇功能。
小白说的话,我是信的。
他敢这样对老诡说,一定是他在下面亲眼见过秦字号纸人的这种用途。
我让老诡到一旁休息,询问第二只诡有什么诉求。
这是一只女鬼,全身透着冷气。
她的衣服看起来硬邦邦的。
她明明蹲在火堆边,但她呼出来的气,却呈现出白雾状态。
谁说诡没有呼吸的,这不是能呼出白雾么。
看来,诡吹气是真的!
有老诡这个前车之鉴,女诡显得非常的小心翼翼,生怕自己提的要求太过分。
“道爷,我,我想入土为安,这个要求算过分吗?”女诡怯生生问道。
“入土为安这是最基本的,这算什么过分?你们不要被吓着了,刚刚我确实一心想着要帮那位老伯,把自己血脉太强这事给忽略了。”我再次强调自己的初心。
“谢谢道爷!”
我答应帮助女诡后,果然继续有白光从她身上流出,凝聚到我的左手上。
毫无疑问,我只要答应下来,就有功德收入。
不敢想,如果我这全是空头支票,到时候会怎么样。
我细问之下才知道,女诡不是我们这个地方的人。
她因为心情不好,来我们这个地方旅游,结果意外身亡。
因为她身上的证件丢失,身份无法确认,尸体就一直放在殡仪馆的冷藏库中。
这些年,只要有人报警女家眷失踪的,都会让他们来看看是不是她。
这给女诡带来了比成为孤魂野诡更接受不了的心理冲击。
她恨不得自己的尸体突然之间化成灰没了,也不想不断有陌生人去看。
还好,她是记得自己的身份的,也知道自己家在什么地方。
只是,好多年了,时过境迁,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联系家人,这只能全指望我。
我很爽快地答应下来。
只要她知道自己谁就好办。
现在有萧队长和特事科的贺强帮我,要在系统中查询失踪人口,不是什么完成不了的事情。
接下来的阿飘们,所有的诉求,都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很容易完成,但给不了我多少功德。
纵使我苦口婆心的让它们大胆的说一些意义重大的心愿,但他们就是说没有。
按着送温暖都被拒绝,我也很无奈!
虽然他们说的事我多数都只是暂时记下,但功德光却源源不断凝聚到我的左手上。
依旧不多!
只剩下最后一个女诡异了。
我很希望她能大胆一点,提一点能让我很刷一波功德的事情。
从一开始我就有留意到她。
她一直披散着头发,看不见脸。
其他阿飘吃东西的时候都是大快朵颐,她却显得很优雅,颇有对家闺秀的那种气派。
其他诡异们在交头接耳讨论的时候,她也是静静低头站着,完全把自己变成一个边缘诡。
看她这“社恐”样,我虽然期盼她给我弄点大家伙,但没抱什么大希望。
“你有什么诉求?”我问。
女诡发出嘤嘤细语,根本听不清。
“喂,不要这么没礼貌。道爷跟你讲话,你好歹把头抬起来呀。”小白不爽地说。
女诡很听话,果然抬起头,还把盖在脸前的头发缓缓掀开。
看她这幽幽动作,我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在恐怖电影中看过的画面,已经开始疯狂联想她的头发下的脸会是什么样子。
是绝美冰女诡?
还是一团头发?
但当她把脸前的头发全拨开后,我发现我的见识还是浅薄了些。
“嘘!”
看到女诡的脸,其他诡诡和小白忍不住发出惊呼声。
我也是看得头皮一紧,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她长着一张模糊不清的脸。
怎么说呢?
就像是,有人画了一张画,但是对画中人的五官不满意,就把五官擦掉了,没有了眼耳口鼻,只在相对于的地方留下一些厌恨。
这容貌,看起来都不像是一个次元的。
“怪不得你一直都是用头发盖着脸,原来你是这样的呀。你的脸呢?”一只看起来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