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桃的声音不低,所以钱勇咋听此言,前冲的身体一个踉跄,差一点就摔了个跟头,心想着,难道这个银发男人真的是有什么来头不成?
他这一徘徊犹豫,苗神医已经到了跟前,一脚便将他踢飞了出去,尤为不解气的跟上前去,根本就没有动用自己的内功绝学,像个流氓打架斗殴一般,拳拳到肉的又狠狠的补上了几脚。
“我不找你,你还不知道好赖的敢找我麻烦!你奶奶的,我告诉你……日后有我妻子走路的地方,你他娘的就离她远点,若是胆敢不识好歹的吓到了她……
我把你两根儿大腿掰下来插进屁.眼儿里,让你变成烧鸡!
把你皮扒下来做成纸鸢,让你竖着走过去,飘着走出来!”
小桃嘴角抽搐,这威胁人的词,都是什么跟什么呀?
“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,虽然我被罢官撤职了,可我告诉你……我上面有人,他可是三品的侍郎,我要让你们不得好死……啊!”钱勇被苗神医给骂的羞愧难当,不得不搬出家里依仗的权势贵胄来威胁吓唬这个银发男人。
却因为苗神医发狠的一脚,踢断了腿骨而发出了一声惨叫,疼的他脸色瞬间就苍白如纸了起来!
“都让开!别聚众围观!”步行街的保安队害怕发生什么踩踏事故,也怕发生什么恶性案件,急匆匆的赶了过来。
分开围观的群众,就挤了进来!
钱勇见保安队的人员过来,想起了他们曾经宣传过的口号,说是在步行街遇到的一切不公不正之事,他们都可以为消费了的顾客讨回公道。
所以立即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,埋怨的喊叫了起来:“你们怎么才过来?你们这就是对待顾客的态度吗?我在你们这步行街里花了银子,不就得受你们的保护吗?
这个白头发老头子,他把我的腿都给踢断了,你们怎么也要给我讨个说法,否则我把你们告到衙门里去,要你们这步行街开不成,早早的关门大吉!”
钱勇本以为他们会解救帮助自己,却没想到,他们这些人一见到这个银色头发的老头,居然视自己于无物,直接越过了倒地不起的自己,去到了他的面前。
“苗股东这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了吗?”保安队的队长问道。
“嗯,记住这个男人的脸,以后他若是进了步行街,来一次打一次,有什么事我兜着!”苗神医看着自己打过钱勇的手,有些嫌弃的拍了拍,吩咐他们道。
“凭什么?你凭什么不让我进来?”钱勇没有想到这个老男人,竟然还是仁合商行的股东,可他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,这步行街又不是他一个人的,他凭什么不让自己进来?
“不让你进,你就不能进!”
“对呀,你算个什么东西啊!”
“你也不撒泼尿照一照,这可是当今陛下都赞誉有加的苗神医,他你也敢得罪?”保安队的人,七嘴八舌的训斥着钱勇。
钱勇闻言更是怒火中烧,他瞧不起自己就算了,这些保安看似威风凛凛,实际不就是人家养的狗吗?
他们居然也敢嘲讽自己,岂能让他们好过!
就在此时,像是黑社会炸街似的,乌泱泱的又来了一群人。
钱勇眼神极其锐利的看见了人群里的吴承泽,立即像见到了救星一样,求助般的叫嚷了起来:“吴公子,吴公子,是我呀!我是城东钱府的二公子钱勇,我父亲与令堂还是至交好友呢!
您来的正是时候,这老男人仗着自己是这仁合商行的股东,就欺压百姓,你看还将我的腿都给踢断了,你可要为我做主啊!”
吴承泽嘴角一颤,自己怎么就遇到了这个二货呢?上次他得罪了习羽和小桃,若不是看在了自己父亲的面子上,习羽岂能轻描淡写的饶过了他。
结果这货居然不识好歹,还敢来招惹苗神医,这位主即使是皇帝为了应对不时之需,在他面前都得客客气气的,自己怎么可能为了他这么个蠢人,去惹苗神医的嫌弃呢?
“他所说的上面有人,还是个三品的侍郎官,不会是你爹那个糊涂蛋吧?”苗神医在他们这些小辈人面前,向来没有什么顾忌,直接开口问道。
红姑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男人,威名有多大,略显心神不宁的在心里暗恼他,是不是太冒失了?这么得罪人的话,就这么直白的说了出来,真的好吗?会不会让人家借题发挥,多给他扣个罪行啊?
钱勇也顾不上自己的疼痛了,则是兴奋叫嚷道:“你看看,吴公子!就是这么个浑人,他居然敢辱骂朝廷命官,还不把他抓进大牢里,让他尝尝牢饭的滋味?”
“你有病吧!不说话能死啊?”一向还算稳重的吴承泽,实在是没忍住愤懑,出声喝止了他的喧嚣。
钱勇有点懵了,这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啊!他爹可是三品侍郎啊!那可是能直达圣听的高官啊,怎么会看见这个老男人,比见到亲爹还惶恐呢?
见钱勇被自己喝止住,吴承泽才转过头对苗神医赔礼道歉道:“神医大人有大量,别和他一般见识,他爹是我父亲的部下,因着年轻时意外救过我爹一回,我爹才对他府上多了些照拂的,并不是真的有那么深的交情在。”
这话也不算是急于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