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说,大不了他也只是做了晋和帝这一朝的臣。
到时候主动请辞,也轮不到赵禹处置发落他什么。
反正本来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,真能做到三朝元老的,放眼整个大邺也没有多少。
他是识时务,也太聪明,明知道现在就算讨好赵禹,将来也做不到沛国公府或是枢密使府那个地步,新帝登极,他还能位高权重,那是痴人说梦。
还不如现在紧着晋和帝的心意办差事,牢牢把握住眼前的权势来得重要。
赵禹抬手揉着眉心,连声咂舌。
赵行也皱眉:“那要是依着顾大人这么说,这件事情,岂不是又不能达到我们所想要的那个结果了吗?”
毕竟父皇不准许,旁人说得再多,分析利弊,权衡再三,全都是白费功夫。
顾怀章却忽而笑了。
赵禹拧眉看他,赵行也狐疑望过去。
顾怀章的笑是意味深长的,同赵行四目相对须臾,挪了视线去看赵禹,几乎一字一顿:“殿下忘了一个人,姜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