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了酒,与我大打出手,这事儿不是你散播出去的?”
赵奕死死咬着下唇,几乎要哭出来:“大兄,我怎么干这样的事情呢?从事发到现在,半个时辰都不到呢,我就没离开过大兄身边半步,如何能到外头去说这些?
何况于我又有什么好处吗?”
“是吗?”
赵禹一味冷笑:“那昨日我指点你课业,指点你练功,倒成了磋磨你一日,累得你爬都爬不起来,未至黄昏时分,外头就传遍了,也与你无关了?”
赵禹猛地抬头看过去,眼底满是惊恐:“竟然有这样的事情?我真不知!
大兄吩咐了让我专心课业,我就没出过王府半步,外头的事情一概不知道的!
郑家表兄他们派人来请我到家里去吃茶,我都推了没去。
大兄,真跟我无关的!”
“好!”
赵禹声音很重,闷响起来,一摆手,吩咐身边长随:“昨日近身伺候的,还有今天在跟前当差的,一概拉下去打十个板子!
倒不要想着法不责众,偌大一个王府,没了规矩,当差伺候不尽心,嚼舌头传话倒快得很。
三郎既然一概不知情,我做兄长,自然信他,那便是底下的奴才们坏了事。
去,打完了,再罚三个月例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