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莲和春海爬上了院墙,居高临下的对着藏在柴火垛子后面的土匪展开了射击。
顿时土匪们就乱成了一片。正平他们也感觉到轻松了许多。
就在小莲趴在墙头上射击的时候,她发现了正躲在彩虹门口的正强夫妻二人。
于是小莲便吩咐春海下去接应正强和秀英。
柴火垛后面的土匪经过了一时的慌乱之后,迅速的分成了两拨人。一拨对付正平他们,一波则是负责对付小莲。
而小莲由于把春海吩咐下去帮助正强和秀英了,一时之间险象环生。小莲只得把身子紧紧的贴在墙头上,只能够趁着敌人枪声稀疏的时候才敢把头冒出来,偶尔的射击一两发子弹。
春海到了秀英和正强的身边,他马上把正强拖到了院子里,把正强塞进了地道,说道:“大爷,你受伤了!不要动,你就老老实实地藏在地道里面。”
正强此时由于失血过多,脸色蜡黄,眼瞅着就要昏迷了!他也实在是身不由己,只能任由春海儿把他推进了地道里。春海儿把正强隐藏好了,这才又出来秀英并排站在一起。
秀英说道:“春海,怎么办?我没有子弹了!”
春海也感觉一个头有两个大,于是,他就对秀英说:“大娘,要不你也到地道里,想办法出去,找到有枪支弹药的人,让他们过来支援我们!”
秀英想了想,点头同意了,猫着腰也钻进了地道里。
春海只得隐藏在门后,伺机向门外的土匪点射着,为了节约子弹,他每一次都瞄准土匪才开枪。
战斗一直持续到了9点来钟。双方面的子弹都消耗的差不多了,枪声逐渐的稀疏起来。
土匪这边儿丢下了十几具的尸体。而正平他们也有不少的人负伤了,子弹更是没有剩下多少了。
眼瞅着胶着的场面儿,一时之间无法打破。正平把目光转向孙树一,问道:“叔,怎么办?这样继续下去谁也捞不到好,咱们得想个办法快速的结束这场战斗!”
孙树一想了想,问正平:“你家里面儿还有炸药吗?”
正平说:“有倒是有,不过不是很多!”
孙树一说道:“不多也总比没有要好上许多!这样,你想办法回到家里,把这些炸药拿出来,让小莲和春海他们撤退,用炸药炸死这帮子土匪!”
正平点了点头,然后钻进了一户人家院子里,顺着地道跑进了自家的院子,从屋子里取出来炸药。然后他把这些炸药包捆绑在一起。
他示意小莲和春海赶紧钻到地道里,然后把这些炸药包放到了墙根儿下点着了火,迅速的钻进了地道里。
只听到轰隆几声炸响,外边儿稀稀拉拉的枪声,瞬间就听不见了!炸药过后,就是死一样的寂静。
好久好久,正平才从地道里悄悄的爬了出来,外面的浓烟还没有散尽。
正平这才发现残垣败壁下是一具具土匪的尸体以及那些受伤的土匪。院墙也倒塌了,柴火垛子也着了火正在呼呼的燃烧着。
正平提着手枪,小心翼翼的检查着那些土匪的尸体,并且招手让孙树一他们过来。
经过检查,他们发现共有19具鬼子的尸体,还有六个受伤的土匪。他们把这六个受伤的土匪全部绑好了,然后又吩咐村民们把这19具土匪的尸体全部抬上板车,拉到后山去掩埋了。
待到正平忙完这一切,回到屋子里,却发现秀英和小莲正围在正强的身边,泪眼汪汪的!
正强已经气若游丝。
此时的正强,脸色苍白如纸,嘴唇已经没有了一丁点的血色。胸口上那一片血迹已经染红了半边儿身子。
虽然小莲和秀英,已经帮助正强捆扎好了伤口,可是伤口处的鲜血依然还在汩汩的向外流着!
正平见此情景大惊,立刻吩咐小莲开车,赶紧送正强去刘弦柱那里。因为他记得,自己上次受伤的时候,就是在刘弦柱那里得到了妥善的治疗,才侥幸从针鼻儿里拔出来了一条命。
小莲一听也没有丝毫的犹豫,立刻出去开车,然后孙树一等人急匆匆的抬着正强上了车,直奔镇子上而去。
令人感到遗憾的是,车子还没有开到刘弦柱那里,正强就已经气绝身亡了。
怀着无比悲痛的心情,小莲开着车拉着正强以及众人返回了村子里。
正强的牺牲深深的刺激到了秀英。她紧紧的抱着正强的尸身,不肯松手,任凭正平小莲他们磨破了嘴,就是不肯松手。
孙熙梦的眼睛已经哭的肿成了一条缝,她紧紧的从身后抱住了秀英,哽咽着说道:“娘亲,爹爹已经走了!人死不能复生,可是我们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下去呀!
如果爹爹的在天之灵,知道您如此的悲痛欲绝,我想爹爹他也会心疼你的!
娘亲,虽然爹爹走了,可是您还有我,还有哥哥,还有正平哥哥以及嫂子,还有许许多多和我们一样受苦受难的老百姓啊!
娘亲,不要悲伤了!现在还有许多的土匪正在祸害我们的乡邻,还有国民党正在对我们共产党虎视眈眈!我们应该化悲痛为力量!
娘亲,求求你,你不要这样,好不好?你知道吗?你这个样子我们真的是好心疼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