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如此德性,是个值得供起来当神牌的人。
接着,周遭空气一再有些尴尬。
他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其实,两人此前其实交集最多仅仅也就那晚作画,和偶尔几次的对话。
此时真的近距离相处起来,白豌才发现,自己竟然除了讨教作画,和问这些自己都不懂的劳什子政事外,压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如果是自己其他的那些小弟,他压根不会有找不到话题这种事。吃喝嫖赌和骗人,哪一样不是能侃侃而谈。
可是他知道。
面前的这个人,才经历了随行数十人去世。能如此平静已经算得心志坚定,断然不可能和自己所谓谈笑风生,胡说八道。
窗外,雪越发落的紧,似乎要把整片路都吞咽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