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,这才低头望去。身下的被褥早就被更换,散发着淡淡的清香,夜殊的一身里衣亦是整洁干净,只是
唐容锦望着自己遍布红痕的身体,咬牙切齿道:“为什么不给我穿衣服?!”
夜殊摩挲着她后背的手顿了顿,眸光逐渐变暗,“因为”
他缓缓靠近,在唐容锦不可思议的眼神中,轻轻吻上了她的锁骨。
“夫人,我还没吃饱呢。”
唐容锦再次醒来,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了。
她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腰肢,实在是想不明白。
他那一身伤可是实打实的,她为他治疗过,更是明白其严重程度。可是怎得这几次折
腾下来,却一点也看不出重伤的模样呢
他总不能是装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