瞥了一眼被齐北宴挡在身后的程莹知，乔子衿淡淡道：“嬷嬷，你失礼了。”
“小姐教训的是！”教养嬷嬷头也不太的应答，而后微微转身斜对着程莹知。
“还请这小夫人勿怪，是老奴见识浅薄，还以为将军娶的平妻便是不比得我家小姐。那定然也是端庄大方，温柔得体的。”
姿态摆的很足，语气也很是谦卑。
可只要是个人都能听懂，这教养嬷嬷是在明褒暗贬，程莹知是个没规矩没教养的野丫头呢。
眼见着程莹知还要十分不服气的上前教训嬷嬷，齐北宴脸上划过一丝难堪。
忙将程莹知拉到身后，眸光直直看向乔子衿，一开口便是带着几分指责。
“知儿生性单纯，心直口快。你又不是不知晓，却还这般纵容下人欺辱知儿，身为将军府主母你便不能多包容几分知儿吗？”
乔子衿却不卑不亢的迎上他的目光，淡淡一笑。
“将军言过了，子衿可担当不起。”
“程姑娘乃是圣上亲封的神女，福泽加身。哪能是子衿这等平凡女子可以得罪的。”
听出乔子衿话中意有所指，齐北宴顿时双眼带着几分冷冽和狐疑上下打量着，身子挺直、一派淡然的乔子衿。
随即眉头狠狠一皱，眼底暗芒一闪即逝。
这乔子衿莫不是知道了些什么？居然直接点出了知儿神女的身份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