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娘娘整理袖子,盖上了那些伤口。
“娘娘为何不离开陛下?”窑祁缠着袖子,衣袖被窑祁抓皱了一些。
“你还记得墨卿家吗?”
“记得,新妇的丈夫。”窑祁喝了杯茶,听着皇后娘娘继续说。
“他是委蛇,陛下就是因为他成为了皇帝,统治了门中世界。”
“紫衣红冠的双头人首蛇。”
“没错。”
“皇后娘娘是在用新妇牵制墨卿家的行动,是或不是?”窑祁眼神一凛。
皇后听到没什么反应,依旧自顾自地喝着茶。
眼前的人窑祁猜不透她的心思,或许她只是为了保命。
“是她提出来的。”
“嫁给墨卿家?”我问。
“嗯,她心疼我,所以我不想让她受伤。”
“我可能杀不了陛下,但是我能带着你们逃跑,去到门外的世界。”
“我从来都没出去过。”皇后娘娘犹豫。
“不试试怎么知道。”
皇后看着笑得灿烂的窑祁,仿佛窑祁身后有一道光照射在窑祁身上。
皇后浅笑:“你笑得挺灿烂的。”
“多谢娘娘夸赞,这日子总要走下去,人的一生也没多少日子,如果能及时行乐,那是最好。”
窑祁给娘娘倒了杯茶,“娘娘,我敬你。”
皇后开心了许多,接过窑祁手上的茶一饮而尽。
皇帝一袖子把桌面上的水果点心甩到在地。
“这该死的皇后,竟想着杀我?”
”陛下保重龙体。”站在一边的毕公公向皇帝鞠躬。
“来人,宣皇后。”
没多久,皇后来到了御书房。
窑祁自觉地站在了御书房外。
“你想杀朕?“皇帝给了皇后一巴掌,声音清脆地响彻整个御书房。
“……臣妾知错了,陛下饶命。”皇后哭着看着皇帝。
“好,饶命是吧。”
两位锦衣卫进了御书房。
御书房里传来了皇后娘娘的惨叫声和杖刑的拍打声。
窑祁在御书房外很清楚,里面的场景有多惨烈。
她瞬间明白了皇后的杀心。
没多久,皇后被拖了出来路过了窑祁。
“别告诉她。”皇后被打得几乎晕厥。
“这是要把她带到哪儿去?”
“皇后去水牢住几天,这都是惯例了,窑大人是不知道,但皇后应该习惯了。“
毕公公的话,平静得残忍。
皇帝没有限制窑祁的行动,虽然窑祁每次行动都有人监视着她。
窑祁来到水牢,看见满身伤痕的皇后站站肮脏的水牢里,应该说幸好有铁链困着,强迫皇后站立。
污浊的脏水淹到了皇后的腰,那杖刑把皇后的双腿打得鲜血直流,混进了脏水里。皇帝这是要她半条命。
水牢旁跪着文鳐,皇后怎么劝都不肯走。
“文鳐新妇?”窑祁看着旁边的文鳐新妇脱口而出,窑祁惊觉,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文鳐听到后立刻站了起来瞪着眼睛质问窑祁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窑祁连连摇头,试图掩盖刚才的失误。
文鳐双指显出法术,直点窑祁眉心,探入神识。
文鳐收回手若有所思:”原来如此。”她转身朝着皇后用神识传递言语:
“娘娘,您终于找到了,体内隐藏着上古神器阎王鞭的人,正是这位大人。”
“你们在干嘛?”窑祁听不到文鳐和娘娘的话。
文鳐在窑祁眉心轻轻一点:“这回听得到了吗?”文鳐打通了窑祁的神识语言传递,这在现代应该叫私聊。
窑祁兴奋地睁大眼睛点点头:“嗯嗯。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文鳐鱼?”文鳐用神识说。
“我做梦梦到的。”窑祁也用神识说话,
“是阎王鞭的作用吗?”文鳐问她。
“阎王鞭?什么是阎王鞭?”
“你不知道阎王鞭?”
“不知道,我这里只有雨花石,哪里还有阎王鞭?”窑祁指着自己的心脏。
“你和红情接触过?”
“嗯嗯,红情姨对我挺好的,她还说她是我娘,我没怎么信。”
“确实不该信。”文鳐吐槽。
”文鳐新妇,我可以管你叫姨吗?”
“随你。”
“文鳐姨,你是怎么和皇后认识的?”
“怎么,打探军情吗?”
“没有没有,绝对没有。”窑祁连忙摆手。
“是无意中。”
“无意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