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也没有再要将那马车给拖走,只是带着掌柜匆匆离开了。
掌柜走之前死死瞪了唐今一眼,而唐今坚持她的死鱼眼。
只是掌柜一走,这店里就只剩下了唐今和那位金公子两人。
唐今回过头看向那还悠哉游哉在品茗的金公子,平声问:“车要吗?”
金公子也是一副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,“内里的东西都换了。本公子可不想坐那等猪头猪脑的人碰过的东西。”
他拿了杯茶,朝唐今晃了晃,“容易被传染的。”
小伙子嘴还挺毒。
唐今也没打算再和这位傲慢挑剔的矜贵公子多说什么,转过身便准备去换那马车里的东西换。
但她还没走出去,身后就一声喊:
“喂。”
唐今回过头。
“你叫擒雁?”
“嗯。”
金公子手指撑着下巴,目光往上瞧着,像是在思考,“擒雁……擒雁?”
思考良久,他摇了摇头,带着些纯粹烂漫的好奇和疑问看向唐今:“何人给你取的这般名字,如此没有水准。莫非那人与你有仇不成?”
唐今:“……”
沉默良久,她选择问:“你叫什么?”
金公子撇眸,身子悠悠地往后靠。
他不知从何处抽出了一把折扇,在那修长莹白的手指间转过一圈,悠然甩开。
洁白的扇面之上,落着墨笔挥毫写下的三个轻狂张扬,贵气十足的大字。
青年轻慢慢摇了摇扇,明明一身淡色白衣周身却好像有某种金光散出。
他道:“本公子的名讳比起你那莽夫猎户之名,自然是要珍贵得多。”
唐今看着扇面上那三个大字,又一次默然。
金。
万。
两。
确实比“擒雁”听起来要有钱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