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小今试过了……很软。”
……
他大概是真的激怒他这位好继子了。
容越勉强挣脱开一点,又被扣着脖子重重坐了回去。
他克制不住地弯腰,但腰上一条手臂穿过,将他牢牢困住,片寸都分不开。
手腕被什么不知名的东西绑在了轮椅的扶手上。
扣着脖子的手逐渐往下。
微凉的手指从已经破皮的红肿上碾过,胸口升起得不到满足的痒。
身后的人低声问:
“我很好奇,现在,是我母亲的床更软。”
“还是小爹更软?”
……
有时候,容越真的分不清这个人到底是一个冷漠的人,还是一个温柔的人。
浴缸足够大,躺两个人也刚好。
温热的水将身体里的酸疼逐渐缓解,容越靠着身后的人,有些昏昏欲睡。
唐今撩起些水,从青年锁骨淋下去,“才刚刚吹干的头发……又要辛苦小爹了。”
容越没回她话,像是不想理她。
唐今看着他昏昏沉沉的样子,半晌,冷不丁地问:“小爹刚刚从书房里拿的是什么?”
容越眉头皱了皱,声音困乏:“你母亲让我帮她发过去的……”
他微微转了个身,在唐今怀里躺得更舒服,“这下,肯定要被骂了。”
他轻叹了一声,可又却丝毫没有要起身去把那份文件发给某人的样子。
唐今慢慢揉着他的手腕,不置可否。
过了一会,青年想到什么似的睁开眼睛,那双微勾的丹凤眼半睁开,凉凉地瞥向唐今。
“小今今天……去见谁了?”
见唐今看着他不说话,容越偏头,眼眸懒懒,像是说什么闲话似的,“衣服上,沾到了很难闻的气味呢。”
唐今看着他这副风情半懒的模样,半晌,勾起他下巴轻吻了一下那颗小痣。
她声音低低:“自然是去见了小爹未来的……好儿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