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老槐村的一处田野上,两个皮肤黝黑的庄稼汉正坐在一起闲聊着,一人在指点江山,一人在唉声叹气。
“李二愣子,老子早就给你说过了让你再等等,你瞧瞧你非要心急,你现在拿你买这八亩地的银钱,至少都能买上十亩良田了。”
“唉,谁说不是呢,早知道老子就再等等了,都怪我家那个败家婆娘,头发长见识短,非要说什么落袋为安,不然老子家里又能多出好几亩良田。”
“不过你也别恼火,以我看呐这地价差不多要跌到头了。”
“哦?你觉得这地价不会再继续下跌了吗?”
“放在哪朝哪代,土地也是咱们百姓们的根本,这地价就算是下跌,也终究是要有个限度的,这才半个多月的时间,咱们济阴地价就已经跌去近七成了,现在只要是家里衬俩钱的百姓,谁不想趁机买几块好地啊,这买地的人多了,地价自然就不会再继续下跌了。”
“说得有道理啊,听到你这么一说,我心里就舒坦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