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。”顾凌天道。
不料美妇人突然一巴掌扇来，打在他的胸膛，顾凌天纹丝不动。
“院长大人，这是作甚？”他轻笑道。
“你果然不一般，这么快就踏入了这等境界！”美妇人略微震惊。
姚娩婉道:“娘，你是说他突破灵台境了？”
美妇人“嗯”了一声。
姚娩婉发出惊呼:“上次半圣秘境一别，这才两年多，你这么快踏入此境，真是个妖孽。”
顾凌天呵呵笑道:“你也不差，已经半步灵台了，不过我是真没想到，你竟是皇武学院副院长的女儿，姚城主隐藏的太深了。”
美妇人皱眉道:“你来此做什么？”
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，他深更半夜跑来皇武学院，目的肯定不简单。
“杀人。”顾凌天道。
母女二人相视一眼，美妇人接着道:“在我面前要杀我皇武学院的人，你不觉得自己有点放肆了吗？”
“娘，你说什么呢，他救过我。”姚娩婉见状，拉了拉她的手，小声道。
顾凌天道:“我相信院长大人应该不会对我出手，好歹我也算与姚城主有些交情。”
美妇人却道:“那是他与你的事情，和我有什么关系？”
顾凌天脑中思索，他们关系听起来并不好啊，但好在有姚娩婉在，她跺跺脚，气鼓鼓道:“娘！”
美妇人这才缓和些，问道:“你想杀谁？”
他一个灵台境，要杀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。
“真氿，徐日空！”顾凌天两眼微眯，一道冷光熄灭了烛火。
姚娩婉脸色微变，樱桃小口微张，美妇人眼神闪烁，一指点燃蜡烛道:“理由？”
她是副院长，理应站在皇武学院这边，但是她很清楚，皇武学院从来都是那一个人的，而且她和他们也不对付。
“仇人。”顾凌天不想和她们说太多。
“哦？”美妇人沉思一会，这二人貌似没听说有什么仇人。
“能否告知这二人的住处。”顾凌天抱拳恳求。
“你能无声无息杀了他们？”美妇人忽然想到什么，询问。
顾凌天轻蔑笑了笑，握紧拳头，自信道:“从我踏入这个境界的时候，就已经没有人是我的对手了。”
很霸气，很猖狂，令姚娩婉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，他还是那么强大，自信。
美妇人沉默了，他敢来，甚至能进来，就已经证明他的实力已经达到她都无法匹敌的程度。
“你有把握在五招之内杀了他们？”许久，她才开口。
“太看得起他们了，一群老东西，三招足矣！”顾凌天伸出三根手指，言语中充满嘲讽。
“那我倒要看看是否如此。”美妇人道。
姚娩婉心中有浪涛在翻涌，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。
“你待在这里哪也不准去。”美妇人款款起身，叮嘱道。
姚娩婉知道娘的意思，听话点头，眸光看向顾凌天，道:“你小心一点。”
“你担心什么？他的实力他自己清楚。”美妇人道。
顾凌天微笑道:“是那两个老东西小心点。”
二人身影消失，姚娩婉忐忑不安，去杀大长老和副院长，这可是天大的事情，一旦失手，她和娘都要背上骂名，还要被通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