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想必你也问地差不多了……还有什么想知道的?”
眼底带着几分一如既往的漠色,除此之外,什么情绪都没有。但就是这样的“一如既往”,才令人动容。
从江家事发、到踏上流放之路、再到假死,这段并不漫长的时间里,看了太多太多异样的目光,鄙夷的、嫌弃的,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躲避他们的……以至于,这样如常的淡漠,都显得弥足珍贵。
江晓璃没有坐,她站在时欢侧面,刚刚好能说话,又不必直勾勾地被人看着地角度。如今的她,尚无法直视他人打量的目光——这样的自己,连自己瞧着都厌恶。
“是,该知道的都知道了。”江晓璃点头,声音很淡,又空灵,格外无神,“昨日掌柜同我说了许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