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雨势渐小,撑了油纸伞去了陆宴庭的院子,意料之中地被告知说陆宴庭一早已经离开了。时欢点点头,没说什么,让人下去了。自个儿漫不经心地沿着那处院角闲逛起来。
昨儿雨大,院中脚印清晰可见,很凌乱,而附近不远处的一块石头旁,有一只已经碎裂的酒壶。
在一处碎片上,时欢看到了城内一家酒楼的标记。并不是府上用的酒壶。
看来,舅舅昨日是出府喝酒至深夜方归了?只是,到底是什么事情呢能让舅舅心烦意乱到需要借酒浇愁……另一个人又是谁?她虽心有疑惑,可却也不想显得自己过多干涉长辈的事情,是以并不曾问过院中小厮。
转了一会儿,就告辞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