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约恩定眼一看,只见数千维京勇士已在黑色的淤泥中打滚,陷入软泥。
原来凉州是内陆,所有河流皆不能入海,在陆地汇成湖泊,逐渐干涸,便成泥淖。
这大泥淖方圆十多里,软泥深达数十丈,多的是泥鳅爬虫之属,却是人兽所不至。
如此巨大的沼泽,维京人不瞎,也不蠢,自然不会自投罗网。
为此,林墨利用系统兑换出一大片草皮,覆盖在沼泽之上,让其看起来十分合理且毫无痕迹。就算是凉州当地人来了,也只因为走错了路!
然后林墨再伏兵于此,等的就是比约恩贪胜猛追,自己把自己逼进了绝地!
维京战士们如同被沼泽吞噬,越来越多地陷入沼泽之中。后队的战士们见状,想要挣脱这恐怖的沼泽向外奔逃,然而,一切已然太晚。
林墨,这位大夏摄政王,早已布下天罗地网。
他派人挖掘的深沟如同死神的陷阱,无情地横亘在战士们的逃亡之路上。那深沟不仅人难以跨越,就连马匹也望而却步。
三面受敌,维京部队陷入了绝境。战士们自相践踏,如同陷入疯狂的野兽,无法自拔地一步步迈向泥淖的深渊。
这些维京战士,每一个都是人高马大,体格健壮。
在战场上,他们的强大体魄是所向披靡的武器。然而,在这沼泽之地,这些优势却变成了致命的弱点。他们的体重成为了负担,让他们更快地陷入泥淖之中。
淤泥如同贪婪的触手,从他们的脚踝慢慢上升,逐渐淹没他们的膝盖,再攀上他们的腰间。每一个战士都在奋力挣扎,但在这无情的沼泽面前,他们的抵抗显得如此微不足道。
在经过一段时间后,他们的身体终于被泥潭吞噬。
大夏的战士们,数万名铁骨铮铮的汉子,左手紧握盾牌,右手衣袖高扬,刀刃在阳光下闪烁出刺眼的光芒。
他们一声不吭,如同钢铁铸成的雕像,静静地伏在深沟之外,目光如炬,严密监视着对方的动向。
三面夹击,大夏士兵如同猛虎下山,不断向维京部队发起猛烈的冲锋。
战斗愈发激烈,维京战士的人数在不断减少。不到半个时辰,原本三万多的维京战士,已全数被逼入了这片看似平静却暗藏杀机的沼泽之中。
唯一美中不足的是,比约恩以及他的两个兄弟,在百余名维京战士舍死保护下冲开一条血路,逃了出去。
见数不清的兵士马匹在沼泽中滚动厮打、拥抱哭叫、拼命挣扎。
许褚狂喜之下大笑大叫,随后对着林墨说道:“主公啊,你真是够狡猾啊,居然想到这么好的办法坑杀这些野人!”
“我说憨憨啊,你能不能换个词?”
“那要怎么形容?”许褚不解,“狡诈?阴险?险诈?奸猾?老奸巨猾?诡计多端?”
林墨,“”
“行了,你还是别说话了!”
战场的另一侧,秦良玉骑着战马,审视这场屠杀。
她麾下的一众将领此时上前,跪倒在地,向她磕了几个头,说道,“秦将军,末将该死,不知秦将军另有神机妙算,冲撞了将军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……”
话未说完,秦良玉伸手阻止,“不必如此!”她说,“这一切,都是摄政王殿下的计谋。他才是用兵的高手!”
吴将军暗暗称奇,继续道,“那有一点末将不明白,为什么摄政王殿下不把全部野人部队都引进大沼泽中去。”
秦良玉回答道:“你看现在我大夏士兵比野人部队多,才能把他们赶入大沼泽,要是野人全军都到了,一齐向外冲逃,我等又怎拦阻得住?”
一众将领再次称赞,“摄政王殿下真是用兵如神啊!”
在这无边的沼泽中,大部分的维京战士已然陷入泥淖,仿佛被大地吞噬,连影子都不曾留下。
那些侥幸未陷的少数人马,也已是半身陷入泥中,如同被无形的锁链束缚,只能挥舞着手中的武器,发出绝望的呼喊。
沼泽四周,充斥着这种惨烈而悲壮的声音,仿佛连风都为之颤抖。
时间一点点流逝,那些呼喊声也逐渐变得微弱,直至消失。沼泽如同一个巨大的怪兽,无情地吞噬了这些英勇的维京战士。
人马、战斧、长剑、皮甲,一切都在泥淖中消失无踪,仿佛从未存在过。只剩下几百面维京特有的旗帜,孤零零地散落在泥淖之上,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悲壮的战斗。
见此,林墨一夹马肚,前去与秦良玉会合。
众将领行礼过后,林墨宣布到,“众将士听令,大队向东,到安阳河南岸聚集。”
一众将领各自奉令,向东疾驰。
走了一个多时辰,大队傍晚赶到了安阳河南岸。
此时,一名骑兵气急败坏地赶来报告:“报!殿下,野人首领比约恩领着数万部队向我军猛扑,张将军阵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