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猛子嗤笑一声,嘴角勾起一抹不屑:
“报警?他敢吗?莫说这太和村,就是金马镇,都是我说了算。谁不知道我朱猛子的手段?再说了,他们家有两个罪犯,哪还有脸报警?”
朱猛子的声音带着不可一世的嚣张,那张得意的脸在此刻看起来无比的恶心。
说完,朱猛子一挥手,示意挖机开始工作。
两台挖机轰鸣着靠近王海雄的老宅,铁臂挥舞,尘土飞扬,眼看就要将这座承载着几代人记忆的老屋夷为平地。
汪春花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她试图冲上前去阻止,却被几个村民拉住。
“春花啊,别傻了,这事你管不了,别让自己也惹上麻烦。”
一个村民好意提醒,眼神中闪烁着复杂之色。
“哼!”
这时,一道稚嫩的冷哼传来。
众人齐齐看去,只见一个不足一米高的小孩,她身着一身类似于警察的制服,制服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勋章。
她圆圆的小脸蛋绷得紧紧的,撅得老高的小嘴还沾满油渍,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正闪烁着凶狠的光芒。
“飞……飞天小神捕……!”
看到这个小身影,汪春花发出惊喜的呼声。
“你这条恶狗,敢挖我王家的房子,看我不打死你。”
话音未落,只见飞天小神捕手中突然出现一根棍子。
这样的一幕,令得一群人当场呆滞,两台挖机也停止了工作。
朱猛子此刻如坠冰窖,遍体生寒,他也看过电视,电视中见她轻轻一甩,就把一个百多斤的人甩上半空……
“飞……飞天小神捕,这房子是……是违建,也不是……你们王家的!是汪海雄的。”
朱猛子的声音颤抖而恐惧,额头上的汗水更是滚滚而落。
“汪海雄就是我曾爷爷,现在,他叫王海雄,我没有时间与你多耗,我还要去吃好吃的呢!”
听到乐乐的话,朱猛子感到腿一软,瞬间瘫倒在地。
乐乐不由分说,手中的木棍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,精准无误地落在了朱猛子的身躯之上。
就在这一瞬间,朱猛子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痛猛然爆发,如同狂暴的潮水,汹涌澎湃,将他整个人无情地吞噬。
这痛楚,深刻而剧烈,直透骨髓,直击灵魂的最深处,仿佛有千万把利刃在同一时间,对他体内的每一根骨头进行着残忍而细致的碾磨。
朱猛子的脸孔,在这一击之下,瞬间变得狰狞可怖,扭曲得几乎脱离了人类的范畴,犹如从地狱深处爬出的恶鬼,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。
“呵呵……!”
朱猛子像一条蛆虫似的在地上扭动着,嘴里只能发出呵呵声,连大声惨叫都做不到。
“嘶嘶!”
见到这一幕,许多人吓得脸色惨白,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两个开挖机的人,更是吓得从挖机上滚了下来,他们想站起来逃跑,却发现双腿根本就不听指挥,于是,只能手脚并用的爬着离开挖机。
现在的朱猛子,刚才有多嚣张,现在就有多凄惨。
这时,刺耳的警笛声响起,几台警车呼啸而来,车上迅速跳下十多个警察。
为首的然是蓝云区分局局长李长河。
他扫了所有人一眼,来到乐乐面前,敬了一个标准的礼:
“蓝云区分局局长李长河,特意率人前来听候飞天小神捕的指示。”
其它警察见状,纷纷朝飞天小神捕乐乐敬礼。
乐乐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,然后把手举得高高的还了一个礼。
“我要回去喝酒吃菜,吃完菜再过来打这条恶狗。”
她又指了指另外几人,“把他们都抓起来,别让他们跑啦!”
话音刚落,随着空间的轻微波动,飞天小神捕乐乐消失在众人面前。
“救……救命啊!我……我不知道,这房子是飞天小神捕亲人的……!”
朱猛子在地上朝李长河艰难地喊着,他的声音断断续续,更是带着浓浓的颤音,说这句话,他仿佛用完了全身的力气。
李长河冷漠地瞥了朱猛子一眼,“飞天小神捕有总统亲自签发的证件,她办的任何事情,任何人不得插手,所以,现在谁也救不了你。”
说完,他扭头朝随行的警察吩咐,“立即把朱猛子的党羽给我铐起来。”
“是!”
其它警察答应一声,立即把朱猛子身边的五人给铐了起来。
那些村民与朱猛子的手下,看穿着就截然不同,所以也就不会抓错人。
“警察同志,我们冤枉啊!我们什么也没有做。”
有人大声喊冤。
李长河冷冷一笑,“就凭你们伙同朱猛子,想拆飞天小神捕亲人的家,这就算不得冤枉。”
他扫了所有人一眼,接着道:
“等会,飞天小神捕还会过来,我劝你们还是老实交待所有罪行,不然,谁也救不了你们。”
听了李长河的话,那五人个个吓得脸色如土,周身更是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。
原来,昨天那便衣警察送徐慧敏一家去景湖区一号别墅,听徐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