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群众眼神各异,有同情,有冷漠,亦有幸灾乐祸。
老妇人的呼喊,在这一刻显得如此无力,仿佛是在为即将崩塌的世界做最后的挣扎。
一个中年警察看了老妇人一眼,脸露无奈之色道:
“把赵小杰也带走,虽然他还是一个孩子,但上个月他把一个才两岁的孩子推进井里淹死!”
中年警察顿了顿,接着道:
“不管赵小杰有多大,也不能成为他逃脱罪责的理由。”
老妇人闻言,差点背过气去,她颤声道:
“你……你们敢,刘局长都说了,我孙子才十一岁的孩子,让我们在家里教育就行的。”
中年警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,“你说的刘局长,已经被就地正法,十一岁也不能成为他杀人的理由,况且,你们有教育过他吗?”
说完,中年警察不再理会老妇人,他手一挥,“带走。”
两名青年警察应声而动,他们大步向老妇人走去。
老妇人紧紧抱着赵小杰,仿佛这是她生命中最后的依靠,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滚落下。
“奶奶,我怕……!”
赵小杰的声音带着哭腔,稚嫩的脸庞上写满了恐惧。
他的眼神里,除了害怕,隐约可见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毒。
“别怕,小杰,奶奶会保护你的。”
老妇人强撑着身体,安慰着赵小杰。
她的眼神里,除了对孙子的不舍,还有着浓浓的悔恨。
两位年轻警察一个架起老妇人,另一个把赵小杰铐了起来。
随着赵小杰被带上警车,老妇人的身影在太阳下拉长,显得格外孤独而苍老。
“都是我的错……都是我的错!”
老妇人嚎啕大哭着,声音格外的凄凉。
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,只留下一声声沉重的叹息和无尽的思考。
白冰冰冷漠的扫了她一眼,对于这样忘恩负义的人,她不会有任何的同情。
“走!带着赵刚去万民医院。”
她朝中年警察说了一声,然后又朝乐乐道谢:
“谢谢飞天小神捕,这么快就帮我找到了赵刚这个坏人,现在,我们一起回万民医院,争取找到赵刚的同伙。”
乐乐小脑袋连点,“嗯嗯,我们一起回去,再找到另外的坏人?”
同时,万民医院。
“报告洪局,在医院的地下室,还有一间密室,发现一些寄生虫病毒,还有研究病毒的一些设备。”
一个警察满脸愤怒的禀报着。
洪局瞥了许文昌一眼,“许院长,你还真是丧心病狂啊,为了挣钱,研究病毒,让所有人生病,然后,他们再到你这里治疗。”
不等许文昌回答,洪局手一挥,“把许院长给我铐起来。”
许文昌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他试图辩解,但话语在喉咙里打了几个转,最终只是化为了一声无力的叹息。
两名早有准备的警察迅速上前,一左一右地将他控制住,冰冷的手铐锁住了他的手腕。
许文昌的眼中闪过一抹绝望,“洪局,我……我只是……!”
许文昌的声音颤抖,却再也找不回往日的威严与自信。
“你只是什么?只是贪婪?只是自私?还是只是觉得自己能够凌驾于法律之上?”
洪局的声音冷冽而坚定,他直视着许文昌的眼睛,仿佛要穿透那层虚伪的外壳,直视其内心的黑暗。
“生而为人,你怎么能如此恶毒?。”
说完,他朝旁边的警察吩咐,“为了节省时间,就在医院找一个房间,做为临时审讯室。”
几个警察应声而去。
审讯室内,灯光昏黄而刺眼,将许文昌疲惫而惊恐的面容映照得更加苍白。
墙上挂着的时钟滴答作响,每一秒都像是在敲打着他的良心,提醒他时间正在一分一秒地流逝,而他的未来,已如这昏暗的房间一般,失去了光明。
“许文昌,现在是你坦白从宽的最后机会。”
洪局的声音沉稳有力,不带丝毫感情色彩:
“你的所作所为,简直是人神共愤,快说,你研制的寄生虫病毒,有何危害,又被你扩散了出去多少?”
许文昌低下头,双手紧握成拳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,仿佛只有这种自虐般的痛楚,才能暂时缓解他内心的煎熬。
他沉默了许久,终于缓缓开口,声音沙哑而低沉:
“这寄生虫病毒,危害并不大,只是让人身体虚,容易生病而已,至于扩散出去多少,我也不知道!”
洪局气得拍案而起,“你利用何种方式,把病毒散播出去的。”
许文昌面无表情的回答:
“就在昨天,我叫我的副手把病毒带给一家名叫一泉的纯净水公司,现在想来,那纯净水应该发往各地了吧!”
闻言,整个审讯室的气氛瞬间凝固,如同被无形的重压笼罩。
洪局的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与愤怒交织的光芒,他紧盯着许文昌,′仿佛要将他看穿。
“你……你竟然如此丧心病狂!一泉纯净水,那是知名的品牌,你这样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