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知道,已经晚了,你们都该死。”
赵刚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,“有些人,不是你们这些蝼蚁能侮辱的!”
他的话语,字字如钉,穿透空气,直击人心最脆弱的角落。
“记住,这个世界上,总有一些存在,是你们这些井底之蛙永远无法企及、更不可随意亵渎的!”
那几个出租车司机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,连连后撤,企图逃离这场无妄之灾。
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悔意,仿佛在说:
“我们错了,真的错了!”
其中一个司机,手指颤抖地指向地上那个早已失去嚣张气焰的彪形大汉,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尖锐:
“是他,是他想敲诈你,不……不关我们的事情。”
言语间,满是推卸与求饶。
“都去死吧!”
赵刚现在心中怨气滔天,又岂会放过这几个侮辱自己的人。
说完,他闪电般扑向四人,在他们每个人身上拍了一掌。
“噗嗤噗嗤!”
四人口中鲜血狂喷,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抽空了生机,纷纷倒地不起,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与绝望。
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,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车辆喧嚣,形成鲜明对比。
赵刚扫了几人一眼,身形一动,快速消失在原地。
“杀人啦!杀人啦!”
见到赵刚消失,这时远处围观群众才有人大叫出声。
人群中的恐慌迅速蔓延,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,泛起层层涟漪。
人们纷纷后退,交头接耳,却无人敢上前查看那五名倒地不起的出租车司机。
“救……救命……!”
其中有一人,想爬起来,可终究力不从心,他手捧胸口艰难的扭过头,颤抖着向远处围观之人呼救。
然而,那微弱的呼救声很快就被周围人群的嘈杂和恐惧所淹没。
人们或惊恐地逃离现场,或拿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,却无人敢轻易靠近那几名受伤的人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到极点的氛围,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放慢了脚步。
终于有一些胆子大的,他们走到了几个出租车司机十米外站定。
“这不是李二他们吗?平时挺横的几个人,现在终于惹到了惹不起的人!”
一个刚赶来的人,认出了几人的身份,但他同样什么也不做,站在旁边看起了戏。
“刚才那人是个修炼者,李二他们看走了眼,才遭到了飞天横祸。”
又有一人接过话茬。
片刻,人越聚越多,不过,他们也都站在十米开外,没有任何一人敢有什么动作。
人一多,嗡嗡声一片。
“现在的出租车司机宰客宰得太狠,有一次我才坐了三公里路,他张口就要五十,还说,如果不给,那就别想下车。”
“应该不会吧?三公里路,十多元就够啦,怎么会收五十?”
“三公里路收十多元的,那才是有职业操守的人,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职业操守的!”
“你那个三公里五十,那还算好的,有一次我坐了七八公里,他张口就说一百五,不给钱,就不给下车,搞得我以后再也不坐出租车了!”
“那只怪你自己,先谈好价钱再上车,要不叫他打表。”
“你说的这些都没有卵用,说好的价格,他都会不认的,打表,更是屁用都没有。”
“那你去投诉啊!或者报警也行。”
随着人群的聚集,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,不少人开始分享起自己遭遇出租车司机宰客的经历,愤怒与无奈交织在空气中。
这些声音,虽然是对过去不公待遇的发泄,却也无形中为赵刚的行为增添了几分“正义”的色彩,尽管他的手段极端且不可取。
“嘿嘿!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?现在他们终于碰到狠角色啦!”
这时,一阵急促的警笛声由远及近,划破了空气中的凝重与喧嚣。
几辆警车呼啸而来,警察们训练有素地从车上跳下,迅速形成包围圈,防止任何可能的意外发生。
“所有人,保持冷静,不要擅自离开!”
一名警官手持扩音器,大声喊着,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他目光如炬,扫视着周围的人群,同时示意同事上前检查伤者情况。
医护人员紧随警察之后抵达,他们迅速而有序地展开救治工作,将几位昏迷不醒的出租车司机抬上担架,紧急送往医院。
“谁报的警?请站出来说明情况。”
警官再次通过扩音器询问,同时几名警员开始在人群中询问目击者,记录证言。
人群中,有几个胆大的市民站了出来,他们虽然对刚才发生的一切心有余悸,但还是尽力向警方描述了事情的经过。
当警察了解事情的整个经过后,只有立即上报,这明显是修炼者行凶。
同时,白冰冰给乐乐看了赵刚的照片,正带着她来到医院门口,准备前往307病房。
刚听到南城区汇报的洪局,立即朝白冰冰道:
“白小姐,刚才在南城区有人行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