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谁唆使你家族子弟虐杀弱者,以此来磨炼他们阴毒的心?”
师楠楠的话语,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,她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,不容吴家主有丝毫逃避的余地。
这一刻,整个场地仿佛凝固,所有人的呼吸都为之一滞。
吴家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,但随即被一种决绝所取代。
“我告诉你可以,但我只祈求给我所有族人一个痛快,不要再对他们动用彘刑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恳求,背后隐藏的是对家族命运的无奈与悲哀。
师楠楠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那笑容中既有对吴家主天真想法的嘲讽,也有对世间不公的深深悲哀。
“你吴氏家族子弟虐杀了上千人,岂能让他们痛痛快快的死去?如果这样,那上千被虐杀的人,他们的灵魂何以安息?”
师楠楠冷漠的扫了吴家族人一眼,厉声喝问:
“你们可曾想过,那些无辜的生命,在绝望中挣扎的每一刻,都是何等的痛苦与不甘?”
吴家主的脸色骤变,怨毒之色爬满了他的脸庞。
“我们大家同为修炼者,都是与天争命之辈,信奉的是弱肉强食。”
他怨毒的看着师楠楠道:
“我训练家族子弟,不过是让他们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中更好地生存,不能有任何的怜悯之心,这有何错?”
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懑,仿佛是在为自己的行为寻找着微不足道的正当性。
他环视四周,那些原本或许对吴家行为抱有微词的人群,此刻却多了一份幸灾乐祸的冷漠。
这让他更加坚信了自己的立场:
“如果没有一颗杀伐果断的心,又如何在残酷的世界立足?”
“况且,那些人在我们眼中,与蝼蚁又有何异?难道,我们还会在乎蝼蚁的看法不成?”
然而,师楠楠的回答如同一声惊雷,彻底击碎了吴家主的幻想。
“现在,你们吴家在我眼中,也与蝼蚁无异;
你所谓的强者逻辑,不过是掩盖你们残忍行径的借口罢了!”
说完,她朝城卫军一挥手,“即刻行刑。”
随着师楠楠的命令落下,城卫军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,一时间,人人屏息以待,全场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。
吴家主见状,脸孔因狰狞而扭曲:
“你这样做,就不怕引起众怒吗?修炼界本就弱肉强食,你今日能灭我吴家,明日又怎能保证其他家族不会联合起来对付你?”
师楠楠冷冷一笑,目光如炬:
“我师楠楠行事,但求无愧于心。若真是这样,我紫霄宫并不怕杀戮,也好让世人知晓,当丧失人性的那一刻开始,你的结局已经注定。”
她的话语掷地有声,回荡在整个场地之中,仿佛连空气都为之震颤。
周围的看客们开始窃窃私语,有的同情吴家主的遭遇,有的则对师楠楠的决心表示敬佩。
但更多的,是对于这场面深刻反思的沉默。
城卫军的动作迅速而有序,他们按照师楠楠的命令,准备执行彘刑。
吴家主在绝望中嘶吼,他的声音充满了不甘与愤怒,却也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。
就在这时,一道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,打断了这即将进行的残酷一幕:
“且慢!”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一位中年人缓缓步入场中,他身着朴素长袍,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。
他的目光深邃地扫视了一圈,最终落在了师楠楠与吴家主身上,缓缓开口:
“修炼之路,本是逆天改命,你们,手段过于极端,彘刑,何其残忍?。”
师楠楠闻言,眉头微皱,“你是谁?是否想救这些万恶之徒?”
中年人并不动怒,他双眼古井无波:
“两百年前别人称我为狂帝,现在,他们已经生不如死,早已经没有了求生的意志,不如,我就成全他们。”
说完,他猛的飞入空中,强大的帝威把吴家之人还有那一干走狗笼罩。
瞬息间,这些人在帝威的压迫下纷纷窒息而亡。
帝威之下皆蝼蚁,何况这些已经被废了的人。
师楠楠满脸铁青,她挥手令城卫把这些尸体拖走处理。
狂帝,是两百年前的风云人物,为人无比的狂妄孤傲。
两百年前,他就有玄帝初期的实力,那时的他可谓是出尽风头,豪气万丈。
他不懂藏掘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