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小曼的手说着就要去解修奕的皮带。
即将碰到的一瞬间,修奕垂眸看着她,沉沉地开了口,“你知道,‘下贱’两个字怎么写吗?”
梅小曼的动作,登时僵在了那里。
即使脸皮再厚的人,也接受不了这样的字眼,她缩回手,怨愤的眼神瞪向修奕,“奕少一定要这样侮辱我吗?”
修奕清冷一笑,“我很少侮辱人,除非有人自取其辱。”
他抬手挑起她的下巴,看到女人眸中闪烁的泪花,啧啧两声,“就你这样的货色,也能入葛成斌的眼,真是婊子配狗,天长地久。”
从小到大,修奕学的都是绅士教育,用这样严重的带有侮辱性的字眼去骂一个女人,还是第一次。
只因梅小曼犯贱的程度已经破了他的底线……
只因,她在他眼里,根本就不能称之为“人”,连只“鸡”都不如。
梅小曼脸色涨得通红,心里气恨得要死,“我是,那白萱是什么?你别以为白萱就能纯洁到哪儿去,那都是她装出来的!”
修奕眸色一冷,捏着她下巴的动作一紧,疼得女人讶然惊叫。
“如果你是个男人,就凭你刚才的那句话,我就能打烂你的嘴。”
修奕放下手,嫌恶地看一眼女人,声音冷冷的,“白萱是什么样的人没人比我更清楚,不需要你在这里挑拨离间。”
梅小曼目的没有达到,偷鸡不成蚀把米,紧紧咬住嘴唇,脸上堆砌起来的面具再也支撑不住,全垮了。
“奕少,别的我都不求,我只求您放我一马,不要对我赶尽杀绝。”
她跪在他的脚前,满眼写满了哀求,好像眼前之人就是能够主宰她生死和命运的帝王,她必须讨好他,乞求他。
“不可能。”修奕斩钉截铁地拒绝,墨眸一眯,“你对白萱起了杀心的时候,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。”
梅小曼脸色霎时白透了。
修奕神情冷肃,没有一丝温情,“我绝不会放过你。至于葛成斌,回去告诉他一声,既然他想找死,那就别怪我不留余地了。”
梅小曼神色一慌,她是攀上了葛成斌这棵大树,可是她并不能够确信,葛成斌能够拼得过修奕的势力。
毕竟,修奕背后可是整个修家,而葛成斌,只有一个即将退休的老丈人。
所以她今天借着解约的机会,想要求得修奕的原谅,再次回到他的身边,哪怕是一个没名没分的情人,她也认了。
更何况,在她心目中,白萱的地位并不比她高多少,修奕也不见得会因为白萱真的对她怎么样。
可是,她完全搞错了……
修奕半点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,更是处处维护白萱,难不成他是真心喜欢白萱的?
可像他这样的公子哥,哪会有什么真心?
“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吧,你可以滚了。”
修奕懒得再理会这个摇尾乞怜的女人,仿佛多看一下就是脏了自己的眼睛。
梅小曼像是一只被拔光了毛的孔雀,夹着屁股灰溜溜地离开了,星河大厦厅中原本挂着她的巨型海报,也不知何时拆了下来。
一手好牌,打得稀巴烂……
她心里怄得要死,可面上还得装作满不在乎的嚣张模样,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下昂首阔步地走出星河大厦,迎面就撞上了白萱。
白萱从千禧酒店办完事出来,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修奕她的劳动成果。
从何闰那里得知他在星河传媒这边,就打了个车直接过来了,却没想到会和梅小曼狭路相逢。
她眸子一凛,压抑已久的怒火在见到罪魁祸首的时候一个劲儿地涌了上来。
一句废话都懒得说,她直接化悲愤为实际行动,迈步上前,抡圆了胳膊就给了梅小曼两个耳光,那叫一个清脆响亮。
梅小曼根本没想到白萱会一上来就动手,避之不及,实打实地挨了两巴掌,身形都跟着晃了一晃。
跟在她身后的两个保镖都没反应过来,待回过神来,忍不住就想上前推搡白萱,“你干什么?凭什么打人?”
白萱躲开他们的手,毫不客气地一人给了一记窝心脚,而随着她动手,星河传媒的保安都听到动静,纷纷赶过来帮她。
必须得帮啊,不然都对不起白萱每次来给他们带的包子和肉夹馍……
不用保安帮忙,白萱对付那两个保镖也绰绰有余,一边踹一边骂,“我凭什么,姑奶奶命都差点折在她手里,打她两巴掌那是便宜她!”
梅小曼摸了摸被打疼的脸庞,眼中闪过浓浓戾气,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意味。
“你现如今不是活得好好的吗?吃亏的人是我。白萱,不管你信不信,那天我没想杀你,我所做的一切,只是为了保护我自己而已。”
白萱嘴里呵出一声冷笑,“你没想杀我,我也差点被冻死。如果我现在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