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大赞,热烈鼓掌,众人才真正从刚刚所见种种的震撼中回神,跟着太子用力鼓掌。
直到此时众人才后知后觉:
原来刚刚墨二公子所说的‘她们前面表演过的’,不是单指弹琴、唱歌、写字、跳舞、舞剑,而是指与前面人表演的,一模一样的节目和曲目。
每一个都一样,却每一都比先前表演展示之人,技艺高出千倍、万倍。
这真的是一个人能做到的吗?
若不是亲眼所见,任何人都无法想象,一个人竟然能如此面面俱极,惊才绝艳。
许多人看向墨昕煯的眼神,从先前的陌生到狂热不能自抑,心中更是对其崇拜,敬畏如神邸。
俗话说:不遭人妒是庸才!
过于优秀,定然会遭人妒恨。现场便有不少眼红、嫉妒之人。尤其是先前表演过的女子,好几个都记恨上了墨昕煯。因为他的出现,让她们之前的表演,成了登不得大雅之堂,有如跳梁小丑。
而且明明他什么都精通,为何偏偏要表演与她们一模一样的?这不是明晃晃的踩压、挑衅,又是什么?
容贵妃没想到深居简出的弟弟,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。
虽对弟弟如此高调的做法不赞同,但事已成定局,她心中除去担忧,更多的是高兴。弟弟有惊世之才华,说不定将来能为太师府重振光辉。
太后同样高兴非常,亲口赐下一份重礼,引得心有不愤之人,更加憎恨不平。
“刚刚那是何人?”
阴影处一人被古琴声吸引至此,目睹了献技之人的各种技艺,与场中所有人一样,心内震撼无比。
“回禀十一皇子殿下,刚刚献技之人名叫墨昕煯,是太师府嫡孙,容贵妃的亲弟弟。”
“是他?我怎么听说他身体不好,长年卧床不起?”十一皇子凤璜羽簇眉言道。
“回十一皇子殿下,外间传,墨小公子自小失了生母,后来小小年纪又失去了父亲,老太师长年缠绵病榻。从前的种种,诸如体弱多病等,都是为了平安长大,装出来骗他继母的。不过也有另外的声音,说是墨小公子遇到仙人,所以药到病除。”
“遇到仙人?呵。”
墨璜羽轻哼。
“依本殿下看,他从前种种,定然是伪装无疑。如今他羽翼已丰,自是不必再害怕他继母的迫害。今日一番作为,极有可能是他与他姐姐事先商量好的。”
顿了顿,眼神凌厉,望向灯火通明之处:“他们姐弟俩个是想要投靠太子。”
“殿下英明。”侍从躬身,适时说道:“太子又添新助力,会不会……?”
“添新助力?哼,那也要看本殿下答不答应。”
想到母妃还卧床昏迷,凤璜羽心内有些焦躁。再次望了一眼灯火通明处,背手转身大步离开。
……
午夜将至,晓醒轩墨昕煯房内多出一人。
“擎哥哥。”床上的墨昕煯闻声坐起。
“我吵醒你了?”凤擎羽走至床边坐下,拉住墨昕煯的小手,轻声问道。
墨昕煯摇头:“没有,我还睡着呢。”
“你料到我会来?”虽如此问,凤擎羽并不感到意外。
墨昕煯敛眉一笑,歪头道:“如果我说是呢?”
“你知道我心有所惑?”
墨昕煯点头,接着笑起连连摇头。
“小鬼精。”凤擎羽点了下墨昕煯的鼻尖,煞有其事的开口:“我有一事思来想去,仍然想不明,想来找你请教。”
墨昕煯配合的眨巴着大眼睛,开口问道:“何事?”
“我想问,你今日怎的会突然站出来献技?”凤擎羽心有猜想,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。
墨昕煯嘟唇,收回被凤擎羽握住的手,抠弄着盖在腿上的薄毯。“擎哥哥是真不知道?还是假装不知道?”
“我是真不知道。”见小家伙眼神瞥着自己,连忙改口道:“呃,我猜到些,又怕是自己猜错。”
墨昕煯下巴微抬,表情倨傲:“那些女子个个技艺浅薄,我让她们见识见识罢了。”
凤擎羽忍笑:“果真如此?”
“那些女子一个个在你面前搔首弄姿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