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!那小孩子的原生家庭可不好,就算告诉他的父母,估计只能会是无端生祸罢了,他也不愿意让他家里人知道,刚才我已经是违反了人性跟规定,破例告诉他那病人的一些事情,现在,请恕我拒绝。”
孙院士诧异,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懒散,
“老孙,这件事,你如果不告诉他的父母,也是违反规定吧。”
孙院士额头上冒下汗水来,确实,只要江无言有父母或亲人活着,就有权知道江无言的事情,但是从人性方面上讲,孙院士不愿意违背病人的意愿,
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许久,终于是再度开口,只是这次,他的声音极其的严肃,
“老孙,你知道我是个道士,我算了一卦,这个小孩子或许有一线生机,而你,也是其中的一部分!我希望你能为了他,或者为了黑玉断续膏,配合我。”
孙院士闻言,也是沉默了许久,或许别人听到这话,只会认为他是个疯子,但是孙院士不会,因为他曾亲眼见到过,那位的神通广大,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可思议,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,比如黑玉断续膏,比如人能听懂狗熊说话,比如猪能变身…………
“好,我答应你,这个坏人,我来当!黑玉断续膏,我需要配方!”
嘟嘟嘟嘟…………
电话直接被挂掉,孙院士气的直接将电话摔在了地上,
“c!玛德!别让我抓着你!”
不过一想到还要打电话给江无言的父母,孙院士又将手机捡了起来,碰巧短信发过来串号码,孙院士复制,拨打了过去,
嘟嘟嘟…………
电话无人接听,又连着拨打了几次,终于,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不耐烦的声音,
“不是,你们这些推销的都这么坚持不懈吗?如果把这份心用在读书上,你们早就是高才生了,能不能别给我打电话烦我了?”
孙院士被这么一番话给说的有些蒙圈,本身他还是第一次,给别人打电话需要打十几个,强忍着怒意,冷着声音说道,
“你是江无言的家属吗?请问你跟他是什么关系?”
“什么?!江无言?他又在玩什么花招?呵,原来早上说着离开这个家是假的,没想到他竟然在大街上随便找个老头给我打电话,笑死…………”
江芳对着手机那头的孙院士嘲讽起来,
这个手机号码是那个人发来的,不会有错,当孙院士亲耳听到江无言家庭成员的态度后,明白了为何江无言为何会离开家中,
“我是中心医院的院士,也是江无言的医生,今天这个电话是我违背了病人的意愿,私自打给你的,江无言在昨日于院方检查身体,病理结果为,胃癌晚期,他本人并不愿意…………”
“老头,江无言那小子给了你什么好处,让你配合他来骗我?你真以为我会信?我身为他的姐姐,我还不了解他?满嘴没个实话,一天天的就会欺负同学,你跟他讲,要是真想回家,可以,跪下,从小区门口跪到家里,”
江芳还没说完,孙院士终于忍不住,端起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,
“你身为江无言的家属,你看看,这是你身为他的亲人说出的话吗?!你还要不要点脸了?!”
嘟嘟嘟嘟…………
江芳直接将电话挂断,此时的她正跟江开明和江母在蓬莱仙阁放松,突然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给打扰,尤其还是关于江无言的,江芳十分的火大,
“怎么了闺女,什么电话?”
“江无言的,不知道他找的哪个老头,说是什么得病了,还说他是中心医院的院士,”
“行了,别聊那个逆子了,这才过了几个小时,他就忍不住了,让他在外面死几天,到时候看他敢不敢再跟我们顶嘴!”
江开明说着,拉着江母的手去了海边,江芳一人站在木栏内,感受着海风的洗礼,不知为何,自从从江无言的房间出来后,她的注意力,总是时有时无的转向江无言,
“哈切!”
这时一个胡子拉碴,头发散乱的中年大叔在他旁边打了个喷嚏,江芳转头一看,一个邋遢的无法言喻的大叔正在抠鼻子,连忙跟他拉开距离,并且抱怨道,
“呕!你个乞丐怎么进景区的?你恶不恶心!”
大叔冲江芳露出一个色眯眯的目光,
“嘿嘿,这位小姐,你可不能这么讲话,贫道也是人,再说了,贫道观你印堂发黑,头顶黑雾,似乎是有心事之人,”
“嗯?你一个乞丐的话,我凭什么信?再说了,这都什么年代了,你觉得我会信这一套?”
江芳并不买账,许是大叔身上的味道太过逆天,江芳转身便走,谁知身后传来了大叔的笑声,
“哈哈哈哈!悟已往之不谏,知来者之可追;实迷途其未远,觉今是而昨非。妙啊!妙啊!”
江芳的脚步加快,大叔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