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马车的刹那,你猜猜我想了什么?”
“鬼知道你想到什么,真当我是掐指一算的神仙不成?”
楚天南道:“我很感伤,不想离开。”
“所以呢?”日月教主皱眉。
“所以,一切情感,是我的动力,有情感的牵绊,才会努力的去解除隐患,我相信自己可以处理好余子成的事情。”
“从某种程度上来讲,我和你是一样的,我也愿意为了复国而付出一切,不然你觉得我怎么可能看上你?”
“特么的,什么叫怎么可能看上老子?”楚天南气急败坏,“能得到我的怜爱,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
“是么?看不出来不很正常?怕是你用过之后会恐惧!”
两人拌嘴,马车停下,二狗轻声道,前方有人拦路,一个叫袁平绍的要见他。
袁平绍?楚天南眉头紧皱。
这余子成的狗间谍,跑来见他干嘛?
他想了想,决定出去见袁平绍。
“把你的车子挪旁边去。”
袁平绍随手一挥,让车夫照楚天南的话做。
“楚大人,我是过来特意奉劝你的,别出兵,趁现在还有反悔的余地,别做无用功。”
楚天南冷笑,“无用功?怎么着?你们想怎么做?”
“我朝天子乃真龙现世,皇气加身,天下大势已经在他这边,改朝换代是必然。而楚大人现在所为,叫逆天而行。和天作对人,会得怎样下场,想必不用我说。”
楚天南气笑了。
特么的,在老子一个现代穿越过来的人面前,讲气运之子这一套,可笑至极。
“我只相信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,尽人事,听天命。我的想法,你是不可能懂的。总之,胜负没到最后一刻,谁都不清楚皇运究竟在谁那!”
袁平绍叹气,退到一旁。
“总有一天,你会知道我今天说的是对的。希望那时,楚大人不会后悔。”
“再敢瞎逼逼,老子现在就让你后悔。”
说完,楚天南坐上马车,一脸冷漠。
日月教主冷不丁道:“袁平绍讲的蛮对的,余子成的确厉害。”
楚天南撇嘴,“胡说八道,厉害个屁,别扯乱七八糟的天机、奇遇,老子不相信这一些。”
日月教主皱起好看的柳眉,“可是,眼见为实,耳听为虚,我是亲眼看到过老天帮他的,帮他还不仅仅一次,比如他的必死之局,天降雷雨,导致世界朦胧,他从而逃脱生天。你得清楚,中原已大旱数年,为何偏偏在他遇到危险的时候狂风骤雨?”
楚天南听得目瞪口呆,“不至于吧?再讲讲别的气运加身的事情。”
“还有,他最初起义的地方,刚分完田地,就又下雨了,堪称风调雨顺。其他地方,则是依然没落一滴雨。去年他掌控的地带,丰收一片,老百姓才如此信任他。”
这通话,将楚天南干到沉默,莫非真有气运加身?别说,该不会是专门搞他的吧?
楚天南不愿相信,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,声音淡漠。
“是么?这倒让我多少起了些兴趣,不至于对手太弱小,没意思。”
两人对话间,抵达第五梯队。
将士们严阵以待。
楚天南跨上高台,往下俯瞰,内力鼓动,声音传至数万将士耳中。
“弟兄们即将出征,是否已经做好准备?咱们的国土,咱们的家人,由咱们守护!”
“守护!守护!”数万将士高举大刀,各个血液沸腾。
楚天南继续道:“曾经,你们跟随洪王造反,罪孽加身,百姓在背后戳你们脊梁骨,骂你们反贼。现在,你们要洗清耻辱,诛灭反贼,将失去的尊严夺回来,将光明的未来开创出来,有没有必死的决心?”
“有!有!有!”将士们再次振臂高呼。
随之,响起战鼓,出发。
天运之子,所在之地,风调雨顺,在楚天南看来,和某位开国帝君白龙入梦如出一辙,根本是为了造势,将自己造反的意图披上一层天运的假皮,从而获得正统地位。
毕竟,凭什么只有你能当皇帝,而人家不可以?大家都是人,你能我同样也能!
那么,在这样的情况下,便只能搞些玄乎的东西,让所有人觉得只有你能,他们不能。
大军开拨没几天,就下起了雨。
雨一下,只能降低行军速度,让众人的心情跟着急躁。
如果绵绵细雨不停,想抵达开封,最少二十天。
楚天南眯眼,“也不知道绕个路过去,时间会不会赶趟?”
日月教主道:“开封当前的守城军根本抵挡不住余子成的人马,最多能坚持个几天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“情况不简单,余子成的根据地距离安阳很远,他得回去镇压根据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