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来的喊杀声，将右侧军吓得够呛。
但好再，全是老兵，仅慌张片刻，立刻防御作战。
即便，并非真正的战场，却也是军事演习，各个武装到牙齿。
难民们跟着楚天南好不容易吃饱饭，不想再过回以前有一顿没一顿的饿肚皮日子，各个拿命相搏。
即便刀身缠了厚重的布，可是打在身上依旧疼到不行。
季平成人马虽是老兵，却疏于训练，久违战斗，两军开战的时候，一时间都稳不住，数次被难民组成的人马冲散队形。
难民军各个大喊，爆发血性，战斗力恐怖，短短半个时辰，便打的五千人丢盔弃甲。
“打呀，赶紧打，咱们阵型乱了。”对方主将惊慌失措，
楚天南人马，骁勇善战，在有大内和皇城司共同监督下，短短两个时辰，打的季平成人马溃不成军，遍地哀嚎。
“楚大人，大体估算了一下，至少伤了一千多个，咱们这边才受伤几个人。”
闻言，楚天南点头，“下一步计划，撤退。”
这时，又来了一个探子，大喊。
“楚大人，敌军后方骑兵赶来支援，咱们该撤退了，他们动作很快。”
楚天南抖了个哆嗦，季平成也太不要脸了。
三万个人打三千个人，特么的其中还安排骑兵？
“退，赶紧退，再不退就要全军覆没了。”他大喊。
第五梯队的士兵，立刻归队，随后火急火燎的后撤。
皇城司以及大内的人，面面相觑，一脸震撼。
第五梯队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洗礼？为何和以前不一样？三千个人打的敌方人马要死要活，最后受伤的伤员也不管了，撤退了。
伤员等同于淘汰，皇城司和大内要安排人马，将其送出军演基地。
按照第五梯队的速度，正常来说是逃不过骑兵追击的。
城楼上，一个大内侍卫过来汇报，说飞鸽传信，第五梯队急行军突袭季平成右侧人马，最后大胜撤退。
根据统计，右侧人马损失三千余人。
第五梯队那边虽然数十人受伤，总计却少得可怜。
文武大臣闻言，内心震撼，瞳孔猛缩。
不曾想，楚天南居然搞突袭。
周玉婉笑：“诸位爱卿，第五梯队的战斗力，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弱啊！侧方能以一千人打退数千人，并且一路都是急行军，体力不可谓不强悍。”
秦高忠拱手：“陛下，楚天南在元宵之前，往城外搜罗难民，这群难民身体素质很高，正是因为如此才有奇效。”
周玉婉点头，“管他是何处招来的兵马，只要是第五梯队的不就行了？但季平成安排骑兵，也不知第五梯队是否能完美抽身。这点，还得请元将军客观评估。”
镇国将军沉默，良久才道。
“以少胜多，成就相当了得。楚天南接手第五梯队，才一个来月，便有这方成绩，绝非普通良才。
第五梯队的体力不可能永无止境，季平成的骑兵很容易将他们追上。
即便追不上，别地的部队也会迅速赶来支援。
正常而言，楚天南最多坚持三天，这是乐观的。至于悲观的，便是楚天南今夜就兵败如山倒。”
周玉婉内心沉重，看了眼天色。
“累了，朕要休息了，诸位慢慢在此观战吧。”
大臣们跟着起身拱手，目送周玉婉离去。
周玉婉走了几步，忽然停下，看向周芷敏。
“你还不走？还要继续看？”
周芷敏低头：“陛下，我不累，想继续看。”
“不累就不累，随便你。”周玉婉随口道，随后转回身子，下楼，坐上龙车后才咬牙切齿道，“月如，楚天南真的能赢？”
林月如轻声回应，“镇国将军乃国之栋梁，又是老兵，说话具备公信力。”
周玉婉点头，“朕清楚，可是楚天南好不容易走到如今地步，结果一切不亚于重新开始，朕一时间难以接受。为了所谓的正义和愤怒，意气用事，将自己害成如此地步，他都不会动用脑子，想想划不划算，值不值得？”
林月如沉默片刻后才开口。
“陛下，人非圣贤，孰能无过，楚天南也不例外，他有缺点……我推测，即便时光会倒流，再给楚天南一次机会，他依旧会杀郡马等人。”
“不错。”周玉婉重重一叹，“不杀不快，没有利益和大局，满脑子就想着诛邪。楚天南啊楚天南，简直令朕伤透脑筋，又爱又恨。”
说着，将脑袋靠在车壁旁。
“也不知道他究竟赢不赢的了，嘴巴讲的好听，以一敌十，希望不会失败的太快。”
……
“匹夫之勇！”
季平成大帐，一片狼藉，不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