宸王武功。”
“皇上每日在朝堂上总是黑着脸,对谁也没有好脸色,唯独收到从齐冥寄来的书信,能得他一个好脸色。”
“景凉国皇室单薄,如今只剩下他们两位,皇上得知宸王是被公主殿下收揽,并加以保护后,皇上很是感激。”
元清婳听前面的时候,心里还有些触动,听到后边差点没忍住先出声,咱就是说,感激?谁家感激瞪着俩眼恐吓着感激啊?
禾朝颜像是知道元清婳心中所想般:“皇上心中是感激公主的,他的态度不是对您,而是冲他自己。”
这话元清婳就听不明白了,什么叫不是对她,而是冲自己?
禾朝颜已经挖出一罐,白皙的手上沾满了泥土,泥土显得格外刺眼。
她小心地将酒罐放在一旁,又弯下腰去挖另一罐,声音依旧平稳动听:“皇上是在自责。”